啊啊，我怎么没见过？平常这哥们走下水道嘛！”
陈源咽了一口唾沫，不止这些，他居然还看到了公然搞涩涩的，回复的那叫一个狂放大胆。
这也太下头了！
他顿时感觉一阵丁寒……无论如何偷拍别人都是不对的吧？
集霸们谁懂啊？
强忍住心中的不适，陈源推开手机，有些坐立不安，倘若正常的学校活动都被偷拍，那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今天见到，感觉比照片上……要好看点。”其中一个跟刘听月来的女生挑了挑眉毛，捂嘴轻笑。
“是吧？我之前就说他是我们高中的校草。”
“别，学姐你太夸张了。”
“没有，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刘听月说话间凑得更近了些，尽显亲切，她看着陈源的眼神，跟其他几个女生倒是不一样。
……
“咳——”
不知道谁忽然咳嗽了一声，继而嘈杂的教室迅速寂静下来。
猝不及防中，这边刘听月几位女生的笑声没收住，分外明显。
讲台上，已经站了一位身材高挑，举手投足间温柔与高冷并存的女人。
听到笑声，她同样把目光投了过来，在看到笑容灿烂的刘听月跟陈源说话的时候，她神情一滞。
姜凝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那两人几乎是贴耳般交流，而那个陌生女生视线里带着浓烈的欢喜。
这似乎平常至极的男女同学稍显亲昵些的画面，居然让她心头忽然氤氲起一股化不开的酸楚。
姜凝感觉到，这酸楚迅速填满了心脏的每一个角落，那么轻柔的情绪，却像沉重的水把她从头到尾包裹。
于是听觉迟钝，人头攒动的同学自动被忽略，她只看得到这一个画面。
端坐着的学生们，第一次在姜凝老师的脸颊上看到这种神情，他们充满了好奇，彼此对望，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错愕。
十几秒钟后，她才缓过神来，故作镇定。
“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