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曲山盲剑林被飘撇浪子摄取之后,神州东海之外,逝流岛一处神秘空间之内,传来愤怒的吼声。 “啊……!什么人胆敢盗取我的龙首!” 愤怒之中,无尽痛苦的吼叫之中,竟然使得整个空间动荡不已。 而在空间中心,一人身着素衣,面容姣好胜过女子,盘膝而坐的人影缓缓睁开了双眼。 “你失策了!” 此言一出,整个空间内原本愤怒的吼声,猛然一静。 随即,一道八首三尾,背生双翼的巨大邪恶虚影化现而出。 “神岂会失策!” “你的龙首被人消灭了!”是肯定,亦是疑问与试探。 “莫召奴你说错了,神之首不死不灭,岂是区区凡人能够消灭。不过是被人以秘法隐藏而已。待神找回,必当让他魂归黄泉!” 然而,这自欺欺人的解释,对于莫召奴而言并未信服。 缓缓闭上双眼,再也不搭理那妖邪的虚影。 不久之后,数道秘令自逝流岛发出,直入神州。 ………… 云海仙门之内,见到云徽子的无限,将剑琅琊之时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你是说原始魔君下落不明,但……想要带走剑琅琊之人我想恐怕并非魔君安排!” 原始魔君作为无限的父亲,曾经是他敬仰的存在,但圣母九婴为复活魔君,竟然以无限妹妹为祭品,这也让他对于幽界再无留恋,唯剩下满腔的恨意。 没想到云徽子竟然会为魔君辩解,不由心生疑惑。 “为何不能是魔君?” “你认为天迹对魔君的复活,没有准备后手吗?” 云徽子想了想,无限如今表现,已非昔日幽界地茧,其心也在地冥影响之下,有所变化。 随即,不再隐瞒,解释道:“当日练习生回归幽界之时,天迹曾与魔君有约定,不得入侵苦境。 为以防万一魔君毁约,因此留有后手。 若是魔君升起侵略之心,那天迹留下的后手,就会启动。 若是我所料不差,魔君如今应该是一片空白才对!” “这……!”无限心中明了,云徽子的话或许属实,毕竟魔君作为幽界最高领导者,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才对。 不知为何,无限脑海缓缓浮现了飘撇浪子的身影。 ……………… 就在各方蠢蠢欲动之时,在苦境一处隐秘所在,一个普普通通酒壶,被人随意的丢弃在一颗大树之下。 而在酒壶之内,飘撇浪子慵懒的躺在一张竹制躺椅之上。 身旁白川凌花动弹不得,只能恶狠狠的看着在哪里悠然自得的男人,恨不得食其肉拆其骨。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在这里,即便是八岐邪神也找不到。怎么样,想好做我的奴隶了吗?“ “你做梦!” 对与白川凌花的抗争,飘撇浪子很是赞赏,若非如此,哪怕其身姿妩媚,妖艳迷人,也不值得自己如此大费周章。 “梦想总是要有的!”微微一笑,飘撇浪子缓缓说道:“生杀之道,残忍无情,蚩罗若是知晓你做了我的奴隶,你猜他会怎么想?” “你……!” 飘撇浪子的话语,让白川凌花心中不由一动。 长久的感情羁绊,早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从人身到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妖邪之体。 支撑她活下来的是对蚩罗的期望,对生杀之道的执着与承诺。 “你赢了!我可以做你的奴隶,但你也必须杀了我!” “不不不!”飘撇浪子解开白川凌花的禁锢,摇头说道:“如你这般的美人,我又怎么舍得让你这么简单解脱呢!” 眉头一皱,白川凌花身影一闪,一把掐住飘撇浪子的脖子,冷冷说道:“既然你不答应,我只好杀了你!” 飘撇浪子岿然不动,毫不在意的说道:“你杀不了我的!八岐邪神将你的魂魄聚集,以邪力滋养,你的确不死不灭。但如果想杀你不难,但这样并不值得!你不想报复八岐邪神让你生不如死的折磨吗?不想杀死八岐邪神吗?” 白川凌花虽然不想承认,但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他说的并非大话,似乎他真的有办法解决八岐邪神。 缓缓松开手臂,白川凌花冷冷说道:“你要杀死邪神?” “哈!既然自称为神,却又冠以邪神之名。其不过一可笑的井底之蛙罢了!爷想要杀他不难!” “告诉我,怎么才能杀死邪神!若是当真,我便做你的奴隶又如何!” “好,既然如此!那你接下来最好听我的吩咐就好!当然不听也可以!” 说完飘撇浪子摸着下巴,玩味的看着白川凌花淡笑道:“乖,叫爷一声主人听听!” 愤怒,不甘,等等情绪瞬间充斥白川凌花心头,但许久之后,只闻:“主……人!” “哈哈哈……,不错不错,爷很开心!当赏!” 不久之后,在白川凌花愤怒的眼神中,整个空间之内传来了飘撇浪子狂放的笑声。 ………… 翌日,苦境尸瓠山之内,一身伤痕返回的白川凌花,刚穿过山中结界,便见蚩罗迎面而来,眉眼间尽显焦急之色。 来到身前,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躲过蚩罗伸过来欲要搀扶的手臂,白川凌花淡漠的好像看到陌生人一般。 “与你无关!“ 蚩罗犹豫着收回手臂,叹道:“你还是这般让人无奈!” “龙首已经不在曲山盲剑林,被人夺走了!任务失败了!” 蚩罗有些吃惊,赶紧问道:“被何人所夺?” “不清楚,对方只留下一句,想要龙首就去幽界找他。” 蚩罗登时犹豫不决起来,幽界实力如何,作为天邪八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