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梦该醒了,陈晖洁小姐。”
萨科塔将昏迷的陈晖洁扶起,随后取消了自己施加在陈晖洁身上的的法术。
“呜.......这里.....是哪儿?”
陈晖洁睁开了双眼,很显然萨科塔并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虽然她现在把陈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用膝枕的方式来让陈舒服一些,但很显然她忘记了头顶明亮的灯光此时正对着陈的双眼这件事。
陈被强光给晃得睁不开眼睛。
“额......抱歉,我把这事给忘了。”
萨科塔尴尬的挠了挠头,打算关闭灯光。
“不用了,我下来便是。”
陈阻止了萨科塔的下一步动作,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我脑子里的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消失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谢谢你。”
陈站起身来,俯身从地上捡起刚刚自己因为被萨科塔弄昏后从手中滑落的剑,将其收入剑鞘。
——————她没有注意到剑刃上沾染了些许的灰黑色物质。
“这一切早就乱套了,不是吗?”
祂在核心之中的封印里看着外面发生的这一切。
在祂旁边的地板上,厄抑被打的半死不活像一条死狗一般随意丢在地上。
“我说过了,别试图在我背后搞任何小动作,你真觉得你很聪明?”
祂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厄抑。
“这次只是个警告,记住,要是让我发现再有下次,哼哼........你还是期待到时候我能给你个痛快吧。”
这句话说完,祂便进入了休眠。
处于核心封印外面的她们对封印内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好了,既然我身上的症状已经被治愈,那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现在要返回龙门了。”
陈正准备离开房间,却被三萨科塔叫住。
“那个,虽然可能有些冒昧,但是陈晖洁小姐,您能跟我谈谈您脑袋里,那段多出来的记忆........是大致是什么内容吗?”
萨科塔此时的神情似乎有些.............好奇?
“emmmmmmmms......我能想起来的并不多,我记得那应该是在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那个记忆的主人似乎是被捆在了手术台上,那段记忆里似乎并没有别人的身影。然后就结束了,很抱歉我只能回忆起来这些,这段记忆很短,至少我所记得的就是这些了。”
陈回忆了一下,随后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萨科塔。
“非常感谢您愿意配合,陈晖洁小姐我没有要问的了,您可以走了。”
萨科塔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请问您的名字是?”
陈晖洁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问道。
“陈晖洁小姐,我没有名字,如果非要找一个称呼的话,就叫我【救赎】吧,这是我过去所使用的代号。”
救赎依旧还是那副优雅的样子。
“救赎吗?那么,再见了,救赎。”
陈晖洁笑了笑,转身离开。
“陈晖洁小姐,为什么.......................兄长大人的那段记忆,会出现在你的脑海里呢?”
救赎看着陈晖洁离去的地方,不断的思索着。
“算了,既然兄长大人选择了她,那就顺其自然吧,反正我现在也只是借助灰瞳那孩子的身体才能来到现实,我活着的时候都不一定有办法插手,更别提我现在的状态了。反正灰瞳那孩子请我办的事我都搞定了,那我还操这个心干什么?”
救赎伸了个懒腰,随后回到了核心之中。
“哈啊啊啊啊~救赎你整完了吗?”
灰瞳打了个哈欠,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很显然,她这段时间在核心里那是纯摸鱼来着的。
“woc!md为什么每次你们都要搞坏点东西啊!这些东西待会儿凯尔希那老女人是要算在我头上的!”
灰瞳看着地上被救赎侵蚀的地板,已经柜子上被陈砍烂的金属柜门,眼神那是一下就清澈起来了。
“啊————秋!谁又在念叨我?”
救赎在核心之中打了个喷嚏。
“咋啦?你这是感冒了?”
镇压在躺在地上,头也不回的问道。
“我都死多少年了,感个锤子冒,我要是真得感冒了,卡兹戴尔的那帮赦罪师要是知道这事儿能把我供起来呢信不信?”
救赎没好气的说道。
没错,救赎之前在外面的那副淑女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此时在核心之中不良少女的一面才是她真实的面貌。
“谁说不能呢?对了,人家外面现在据说连机器都能得病呢,好像叫什么.........赛博病症?据说还有专门治疗这种病的医生,叫什么赛博神医呢,你怎么就不能得灵魂感冒呢?看开点,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有一个灵魂医生来敲门找你看病呢哈哈哈!”
镇压调侃着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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