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珊就这样静静跟着他，就在他们看到时刻钟楼的那个“大树”时，于红夜问道：“那晚上你没换衣服吗？”
白灵珊闻言点头。
于红夜犹豫下，又问：“送你的面具你戴了？”
白灵珊再点头。
于红夜疑惑道：“你是不是在这里待久了，忘了这里与人界的差异了？你穿着这身衣服出去不怕别人说什么吗？”
“……？”白灵珊一脸震惊反问道：“不是你送我面具让我静悄悄的出去吗？”
这时，于红夜停下脚步，回头锁定她：“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白灵珊见状立即停步，想起那张放在面具中的卡片。“卡片。”
“？”
“就是那张写着，有的时候带着面具静静观看，未尝不是好事那个。”
她应该不会理解错的。
见白灵珊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于红夜笑了，“我送你面具……呵呵。”
白灵珊眉头一蹙，“怎么了？”
于红夜又道：“听你们人界说新年的小孩都会收到礼物，我想着你回不去，就给你送了它，谁能想到，一句推销语就让你想这么多啊。”
“推销语？”白灵珊震惊问。
“对啊，你平时不买东西吗？你不知道买的东西里有来自商家的小卡片吗？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很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