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期望能与时瑜联姻,
“我是不是应该真的放弃你了”,时瑜一口一口的喝着酒,目光注视着墙上的一副画,
夜深人静还能听闻几声呜咽,外头守着的下人也不敢进去打扰,只能静静的站远一点,
天刚破晓,时瑜推开了房门,浑身散发着酒气,直接是要熏死个人,屋里的五坛酒已经被喝的一干二净,
“来人,将画取下来烧了”,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下人纷纷惊呆了,那副画时瑜可是宝贝的紧,搬了好几次家都是亲自收的,如今居然要让人烧了,可真是稀奇,
“这,公子酒醒会不会后悔呀”,下人们也是一时抉择不了,
这时,时瑜去而复返,拿回了一件衣裳,
“不是让你们烧了吗,取火,我亲自烧”,时瑜此刻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待到下人将火盆端来,毫不犹豫的将一幅画和一件衣裳扔入火盆,看着燃起的火焰吞噬了画像和衣裳,
“一切结束了,都结束了”,时瑜静静的坐在地上看着火焰熄灭,
时瑜不来上朝,萧铭安已经习惯了,毕竟只要自己一提到叶晚凝,第二日时瑜都是喝的烂醉,便也不计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