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只要有了银子,空间系统便可以升级,到时候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惊喜等着自己,反正总不会是惊吓!
她没有藏私的想法,利用知识造福大众,也是功德一件!
至于钱嘛,自然也是多多益善。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她不是十分意义上的好人,但却希望周围的亲人能因自己受益。
“真的吗二嫂?那东西真有这么厉害?比你的独家秘方还厉害?用上了以后就能感觉不到疼了?”
“当然,就算是头牛都能放倒,你说狠不狠?!”
……
方氏噎了噎,头疼的很,这一屋子的棒槌可如何是好?求助的目光看了看他二叔,只对方也一脸痴笑地看向棒槌,那眼里除了宠溺还是宠溺……
方氏决定不看了!
但也不能放任不管,得去跟老两口唠叨唠叨,这么下去可不成,这可是传家宝!岂是随意能说出去的?就算是二弟妹不想要,也可以给他们大房的娃儿们当传家宝呀!
今日的晚饭比平日里还要丰盛许多,难得没有心疼酒价儿贵重,何老爹同几个儿子都碰了碗,就连牛娃,也被他爹用筷子沾了酒,尝了尝老爷们最爱的味道。
没想到,喝酒的感觉并不好,辣的他频频皱眉,差点儿哭出来,大人们竟然喜欢喝这玩意儿?这哪里比得上他口袋里的糖块儿?牛娃抑郁了,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看到儿子的模样儿,何大郎哈哈大笑,道是他以后便知道这其中的美妙滋味儿了!
杜兰月也浅尝了口绿酒,一丢丢的酒味儿,跟前世的果酒差不多,却没有果酒味道好。
都说古人擅饮,斗酒可三千。原来,喝的都是这玩意儿?这样的酒喝上一斗,也只能微醺罢了。
怪不得李白斗酒诗三百,考验的不是酒量,而是胃容量呀!
这酒,何二郎也是喝不醉的。许是喝了酒,又想到白日里媳妇那般模样儿,便觉得一股热气上涌,夜里又痴缠了她一番。
待雨后出歇,搂着怀中人道,“月娘,麻沸散的方子你可真能配的出来?”
杜兰月点头,“当然了,不单是麻沸散,我还知道很多方子。”
“以后,便不要在旁人跟前说了。”何二郎捏了捏她的鼻子,正色道。
见她泛着潮红的脸上一脸茫然,无奈道,“如今天下不太平,除了粮食,最为紧缺的便是药材,而不论对于哪方军队来说,有用的药方更是价值千金!我可不想你有危险。”
杜兰月呼吸一滞,她真的没想这么多,只道是用先进的知识去造福大众,给大伙儿减轻苦痛,但若是要建立在自己受苦的基础之上,却真的要好好想一想了。
若是被抓住,岂不是要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被人日日将刀架在脖子上,逼着写药方?光是想想,都令她不由地浑身一颤。
感觉到她的害怕,何二郎连忙又搂紧几分,叹道,“月娘的本事可真是太大了,为夫得好好努力,否则便只能在你后头追了!那薛家大郎真是没眼光!”
“是吧?那薛迁鼠目寸光,哪里能比得上我家二郎的一根手指头?还是二郎魅力大,知晓二郎来家提亲,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赶紧让爹娘先答应了媒人再说。”说到这个,杜兰月复又想起崔氏对她的嫌弃,有些委屈地撇嘴道,“当初阿娘可是十分不看好我,说我配不上你。”
何二郎失笑,“岳母真是太过高看我了,比起月娘,我差了许多,如今还要靠你养活我了。”
“嗐,这有什么?千金难买我乐意!二郎你负责貌美如花,若是有可能,再给夫人我考个状元,说不定我还能跟着你鸡犬升天,这般我这辈子算是圆满了。”杜兰月眨了眨俏皮的眼睛,撅着嘴嗔到。
其实,真正的情况是,何二郎高中状元之后,顶多也只能在翰林院任个编修,俸禄微薄,想要养家糊口远远不够。
而不管是何二郎还是她,都不会因落魄中饱私囊日子必然要清贫一些。好在她有谋生的手段,能保证何二郎不会被琐事缠身,也不至于被贪念拉入万劫不复。
见她鼻尖圆润,嘴唇红艳,此刻身上的中衣松松垮垮,一如我见犹怜的雨后牡丹,娇艳地想要让人采摘。
何二郎咽了口唾沫,幽深眼眸中的笑意渐深,道,“为夫哪里好意思吃白饭?貌美如花也是不及娘子的,想想能做的确实不多,心下着实惭愧,只有夜夜伺候好娘子才行了。”
说完,便如小鸡啄米一般,在她的脸上亲了起来。
被亲的意乱,杜兰月翻身压了他,道,“既然如此,二郎便以色侍人吧!”
何二郎一愣,似是没想到他柔若无骨的媳妇,竟然这能这般主动?看来还是自己不够努力才让她精力如此旺盛。
粗重的呼吸声、似猫儿一般的娇叫声交缠,此起彼伏。
雕花大床晃动了一夜,直到天明时分才没了动静。
这一次,毫无芥蒂地缠绕,热烈而甜蜜。何二郎头一次体会到yu望带来的激荡,原来,夫妻之乐也可以让人心旷神怡,直到媳妇连连求饶,他这才依依不舍退了出来。。
杜兰月只觉得被碾压了一夜,累的连眼皮都撕扯不开,想到今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