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寨众人离开后,萧景开始收拾院子,刚才的战斗打落院中晾晒的干菜和衣物,孟婆婆夫妻和魏玲看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萧景竟然如此厉害。
“慕公子,这次多谢你出手相救,小女子有礼了。”魏玲感激地说完,对着萧景行了一礼。
“魏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之人义不容辞之事。”萧景微笑着说道,那孟婆婆赶忙过来,拉起萧景,自己收拾起来。
魏玲看着萧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同时,她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阳光洒下,映照出她清丽的面容,发丝随风轻扬,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萧景未再关注,拿起斧子继续劈柴。
孟婆婆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她拉过魏玲,轻声低语道:“这位慕公子,倒是一表人才,心地善良,魏玲你觉得他如何?”魏玲的脸瞬间红透了,羞涩地低下头,心中却是如鹿撞。
正午时分,孟婆婆在屋内忙碌许久之后,做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并热情地呼喊着萧景前来用餐。
待到萧景饱餐一顿后,他缓缓起身离开屋子,迈步走向门外。此时,街道上空无一人,异常清静,萧景察觉到四周竟然埋伏着不下百名修士!这些人显然都是冲着他而来,他们迅速行动起来,从各个方向聚拢过来,将萧景围住。
面对如此局势,萧景镇定自若地开口说道:“把你们领头的给我叫出来。”
话音刚落不久,只见一名身着白色长衫、手持折扇的儒雅书生,从小巷中漫步而出,炼气十层修为,是这些人修为最高的,在他身旁紧跟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此人正是之前被萧景放走之人。
那壮汉正对着白衣书生点头哈腰,谄媚地说道:“二当家的,就是这小子,伤了咱们的十几位兄弟。”
白衣书生眼神冷冽地看着萧景,语气冰冷地说道:“是你伤了我黑虎寨的兄弟。”
萧景不屑地回答道:“不过是几个为祸百姓、无恶不作的畜生罢了,不用谢我帮你教训他们,我这个人可是很大方的哦。”
听到这话,那白衣书生冷峻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之色,厉声道:“小子,我黑虎寨的事情岂是你能插手的?你简直是在自寻死路!我好心劝你一句,还是自己祈求上天保佑吧,免得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面对白衣书生的威胁,萧景放声大笑起来,“尚未交手,谁生谁死还两说呢。”
话音未落,只见那白衣书生突然身形一闪,手中的折扇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萧景狠狠扔去,萧景侧身闪避,然而就在此时,令那把折扇在空中突然爆裂开来,无数白色粉末从中四散而出,瞬间将萧景整个人笼罩其中。
那白衣书生眼见得手,得意道:“哈哈哈哈,敬酒不吃吃罚酒!中了我的冰蟾散,不出百息,你便会全身腐烂,化作一滩脓血,任你有通天本领也是回天乏术啦!哈哈哈……”
正当他笑得正欢时,萧景猛然从粉尘中一跃而起,紧接着,他运转体内灵力,将那些沾附在身上的白色粉末尽数驱策起来,并借由灵力之力将它们朝那白衣男子吹拂而去。
白衣书生见状立马一跃而起,躲开冰蟾散,他身后的那些黑虎寨成员,被冰蟾散笼罩住,顿时瘫倒在地十几人,口吐白沫,在地上打滚,身上快速出现脓包,发出痛苦的求救声,“二当家救我啊。”
眼看自己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白衣书生恼羞成怒,想要下令让周围的人一起动手,这时传来一声呵斥声,“都给我住手。”
来人正是张垗,身后跟着十几个天魔宗的弟子,白衣书生见张垗来了,立马上前告状,将事情颠倒过来,谎称自己兄弟被萧景欺负,请求张垗为自己做主。
张垗也知道这些黑虎寨的人,不是什么善男性女,定是他们惹出的祸端,要不是上面有令,自己也不会容忍这些土匪一般的人物。
随即下令将萧景逮捕起来,萧景也不反抗,任由这些魔修将自己带走,躲在远处的魏玲看着这一切,想要冲过来,萧景眼神示意不要做傻事,魏玲被孟婆婆带回去了。
萧景被关押在源城的地牢中,里面还有不少的三宗弟子,自己并不熟悉这些人,便没有搭理,自己一人坐在角落里。
“新来的,叫什么名字,哪门哪派的弟子啊。”一名身戴铁链的男修问道。
萧景回道:“在下慕辛,无门无派,敢问兄台?”
“我叫魏明,太玄宗的弟子,被抓进来一个月了。”
萧景和魏明两人聊的熟络起来,得知魏明返回源城看望家里人时,才被捕捉,这里的其他弟子,也都是返乡时被抓的。
天黑后,萧景被人提了出去,头上套了黑布,一直走了半个时辰,在抵达目的地,萧景头套摘掉后,自己被逮到了一处阁楼里,眼前坐着三人,右边时白天的那个白衣书生,中间坐着一名彪形大汉,炼气十一层修为,左边坐着一个尖嘴猴腮的矮子,炼气八层修为,三人身后还站着十几人,每个人都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看着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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