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被人抓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夕柔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一头大肥猪就被俩人给绑好了,扔到了一旁。
第二头也是照葫芦画瓢,很快也把它给绑住了。
“好了,都绑好了,我们过秤吧。”男人笑道。
称猪的是一把很大的杆秤,两个壮汉用一根木棍把猪抬起,夕柱全就去拨秤砣。
“356斤,满满的。”夕柱全报数。
男人看也没看,继续称第二头。
“这头更重,380斤。”夕柱全说。
男人把秤一收,掏出随身带来的计算器:“356加上380,一共是736斤,按照说好的价钱,就是1472元。”
夕柱全听了,心里很是震惊,这两头猪这么值钱,竟然有1472元。
男人把计算机一收,麻利地把钱数了出来,递给陈清云:“嫂子,你看看钱对不对。”
陈清云把钱接过来,数了一遍,没错。
然后又把钱递给夕柔,夕柔也数了,数量是对的。
“没错,钱给够了。”夕柔笑着说。
男人点点头:“好,钱货两清,我们就先走了。”
俩人推着板车,很快就走了。
这是两头土猪,而且肚子都是瘪瘪的,看样子饿了几顿了,这出肉量就更多。
土猪卖得比普通的猪要贵,这么两头土猪,他们一转身,得卖上4000多。
这么好的猪,他们拿到手了,可不得赶紧走人,难道等主人后悔吗?
夕柱全把门关上,激动地说:“这猪在城里卖可真值钱!以前我们都是自己吃,就算卖,一头猪最多也就300-400块钱,没想到在城里一转手,就能卖多一倍的钱。”
夕柔笑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做生意,做生意赚钱啊,从这个地方低价进货,运到别的地方去高价出售,赚取高价利润。”
“我的乖乖,这做生意的人脑子可真厉害。”夕柱全感叹道。
“以后咱们去了京市,也开店做买卖。”夕柔笑道。
“咱们?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生意,怕亏了。”夕柱全有些担心。
“亏不了,只要用心干,肯定能赚到钱的。”夕柔把钱递给陈清云,“妈,钱你拿着防身,等到了京市,我再给你弄个存折,以后家里赚的钱,你拿着。”
陈清云拿着钱,头一次感觉到做女主人的乐趣,激动地说:“好,我拿着,到时候开店用。”
夕柱全也很激动,他们一家要去京市了,还要自己做生意赚钱,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猪卖掉了,围栏里空空的,夕柔就把空间里的那些鸡鸭全部弄了出来。
看着满地跑的鸡鸭,陈清云这脸上就笑开了花。
“妈,今天喝鸡汤,你挑一个最大最肥的杀了,今晚咱们一家好好吃顿好的。”夕柔说。
“好,杀鸡,杀鸡,给你留两个大鸡腿,一次吃够。”陈清云笑道。
于是,煮水杀鸡,夫妻俩人忙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夕柔转身进了空间,在灵泉池里泡起澡来。
这段时间精神都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现在一下子松了下来,她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哪哪都不舒服。
在灵泉池里泡了一会,身体才慢慢地舒服起来。
她就这样安静地泡着,整个大脑处于放空的状态。
反观靖安村里,那就没这么安逸了。
韩老太美滋滋地跟着刀疤伟去到了宗祠,本来以为麻利地拜完堂,就能夫妻双双把家还。
可没想到俩人刚想要进入祠堂的大门,村里守寡多年的何春花来,拦在宗祠的大门口,居高临下地说:“给我站住,不准进去。”
何春花18岁生了一对龙凤胎,19岁死了老公,大家都劝她改嫁,但她坚持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死了也是靖安村的人。
她没有改嫁,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硬是把一对儿女养大了,是村里出了名的贞洁夫人。
韩老太还以为族长同意她和刀疤伟结婚了,就能顺利成婚,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何春花,脸顿时阴沉下来。
“何春花,你发什么疯?不知道我今天要嫁人吗?”
“哼,都一把年纪了,还想着嫁人干那档子事,臭不要脸的,还想在我们祠堂拜堂成婚?别人我管不着,你韩老太要在这里拜堂成亲,我何春花第一个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族长都应承了!”韩老太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
何春花哈哈笑了:“凭什么?凭我何春花19岁死了男人,一个人把夕家一对儿女养大,我对夕家问心无愧,也不能让某些不知廉耻的人污了我们宗祠的圣洁。我儿子马上就要成亲,订好好了下一周就要摆酒,你一个守寡这么多的老太婆,又不是我们靖安村的男丁,凭什么在祠堂拜堂成亲,你要换男人,嫁到别村去,休想在我们祠堂拜堂。”
此话一出,村里人哗然。
“没错啊,她一个寡妇,怎么可以在我们祠堂拜堂成亲?夕柱根的老爹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掀棺材板吧?”
“就是啊,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