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商量好,然后才走过去。
“你好,我们商量了一下,批发可以,但现在我们没这么多存货,你周五来拿货,可以吗?每种要300个的话,批发价是大肠绳3毛一个,小夹子1毛一个,这种带流苏的头发夹子贵一点3毛一个,头箍带花的8毛,带布料的4毛。你看可以吗?”陈清云说。
陈敏想了想,算了一下:“300个,大肠绳就是90块,小夹子30块,头发夹子90块,带花头箍240块,布料头箍是120块,总共就是570块。我给你200块钱定金,下周五来提货,如果生意好,我再过来下单。”
陈清云喜出望外,连忙答应:“成,可以。”
陈敏数了200块递了过去,说:“钱你收着,给我一张收据就成。”
“好好好,马上写。”陈清云接过钱,麻利地写了一张收据递过去,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陈敏接过收据,看着陈清云的脸,有些恍惚,好像在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夕柔见她发呆,便喊了一声:“阿姨你好,请问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陈敏也觉得自己唐突了,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惊奇,大妹子写的这手好字,真是难得啊。”
陈清云被人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会写字,但她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学的。
说起她会写字的这事情,还得说一下她的身世,18岁那年,她被人卖到了靖安村,原来是卖给韩老太弟弟韩老六家做媳妇的,不想刚买回来,还没来得及拜堂成亲,韩老六的儿子韩国栋就撞车死了。
韩老六觉得是陈清云克死了自己的儿子,把她毒打了一顿,想要赶走。
正好夕柱全到了结婚年纪,韩老太舍不得出彩礼钱给他娶媳妇,就跟韩老六商量,用50块钱把陈清云买了过来,当韩老六的媳妇。
陈清云被拐卖的时候,头部受过伤,对自己的过去全部忘记,只记得自己姓陈。
韩老六见她知书达理,看得出原来就是大户人家的女人,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陈清云。至于她为什么会被卖,没有人知道。
后面嫁给夕柱全后,见他对自己挺好的,就安心跟了他,后面夕柔被抱回来,也是她教夕柔念书的。
所以现在她会写借条,夕柔和夕柱全都觉得很正常。
陈敏走后,陈清云才开始激动起来:“快,快掐我一下,这是真的吗?有人要拿我做的东西去卖?”
夕柔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老妈的手,笑道:“妈,这是真的,你的手艺被人认可了。”
“嗯,真不错,媳妇,好样的。”夕柱全夸赞道。
“太好了,就跟做梦一样,第一次做了上百块钱的生意。接下来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好。碎布头没了,还有橡皮筋、夹子等原材料还得去买,不行,趁着天还早,我得出去一趟。”陈清云说。
“妈,我陪你去,咱们去纺织厂看看,听说她们会有很多碎布头,而且便宜,我们一起挑。如果可以,我们多拿点,放在宝贝里,回来拿出来,慢慢做。”夕柔朝着陈清云眨了眨眼睛。
陈清云秒懂,俩人让夕柱全看店,就直奔纺织厂。
半路,夕柔在小卖部买了两盒香烟。
“柔儿,买烟干嘛?”陈清云不解。
“一会有用。”夕柔笑着说。
俩人到了纺织厂门口,只见大门关着,旁边只有个小门开着,才靠近,旁边小屋子窗户伸出一个头,严肃地问:“干嘛的?”
夕柔看到是个看门的大爷,小脸堆起了微笑:“大爷,你好啊,我们是来找仓管部的人的。”
大爷见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便问:“你找他们干嘛?”
夕柔把那两包烟往保安室的桌子一扔,笑着说:“大爷,我们想买些布头。”
大爷瞥了一眼那两包烟,竟然是大牌子的,于是表情便软了下来,问:“你们买那东西干嘛?都不值钱,厂里都是要清掉的。”
“大爷,我们外地来的,家里条件一般,就想买些回去自己用。”夕柔一脸真诚地看着大爷。
大爷看俩人衣着打扮朴素,一看就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心里便涌起了几分同情,说:“行吧,进去吧,往右走,一直走到尽头,那个仓库就是,听说今天正好要清掉那些布头,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夕柔连声道谢,拉着陈清云赶紧往里面走去。
走到路的尽头,果然看到有2个工人在清理布头,成堆的布头堆在角落那里,都是要清理掉的。
夕柔赶紧上前:“你好!”
2个工人抬头,看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便疑惑地问道:“你找谁?”
“这是我妈妈,我们想过来买些布头。”夕柔笑道。
2个工人面面相觑,买布头?这玩意这么小,做个小手帕都做不了,厂里都是直接扔掉的,买来干嘛?
夕柔见俩人没说话,便说:“卖不?”
高个子的工人想了想,说:“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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