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云:“军子,你没死透啊?太好了,你夕柔妹妹救了你一命,你以后可不能再犯浑了,不能张口闭口要娶咱们夕柔了,对救命恩人不敬,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夕柱全:“没事就好,你们韩家的命根子保住了,赶紧回去吧,别一会阎王真的派人来索命了。”
韩军一口血卡在了喉咙,去你妈的救命恩人,老子快要被扎死了。
他对上韩老六的眼睛,愤怒地说:“爷爷,你打我干啥?”
韩老六忍不住了,大骂:“没用的东西,这可是100万啊,你醒来干嘛?”
“爷爷,太痛了,我忍不住啊!”韩军委屈地说。
“忍不住,忍不住,你这个败家玩意,100万你都忍不住,你咋不去死?”韩老六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行你上,我都痛死了,呜呜,他娘的,太痛了,谁忍得住,谁上,老子不干了。”韩军看着三个肿胀的手指头,血肉模糊的,痛哭起来。
韩老六愣了一下,眼睛骨碌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忽然倒地,一动不动。
夕柔一家愣住了,这是演戏上瘾了?把我们一家三口当傻子了?
夕柱全狠狠地朝地上的韩老六踹了一脚,骂道:“给我起来,别演戏了,当我们是傻的。”
韩老六依旧一动不动。
“妈的,装死是吧,夕柔把针给我,扎死这个老不死的,小的演完,老的继续上是吧,我让你演!”夕柱全一边骂着,一边拿过针,朝韩老六的手指头上狠狠地扎了下去。
韩老六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妈耶,痛,痛,痛,痛死老子了。”
陈清云快要笑死了:“韩老六,韩军,这针扎得舒服吧?还想讹我们,真是笑死了。”
“你们,你们早就知道?”韩老六结结巴巴地说。
“演的这么差,傻子都看得出来。”夕柔笑道。
韩军哭得更凶了!
韩老六懊恼地瞪了夕柔一眼,无赖地说:“我们的手指被你们扎伤,赔医药费!”
“我劝你现在乖乖走人,不然我报警处理,把你们抓进去蹲大牢。”夕柔冷眼扫过两人的身上。
“我不走,你不赔钱,我就赖死在你家了。”韩老六丝毫没有把夕柔看在眼里。
夕柱全气得直跺脚:“行啊,你就坐在地上吧,最好永远别起来,哼!”
陈清云也气得够呛,拿起扫把朝地上的两人打了过去:“给我滚!”
陈道明在屏障后面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这两个糟心的玩意,居然敢在我恩人家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于是对身边两个随从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点点头,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陈道明跟在两人后面,等他看到陈清云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楠楠?”陈道明看着陈清云,惊讶地喊道。
陈清云看了看周围,确定陈道明是对自己说话,有些疑惑地问:“你在叫我?”
“楠楠,我是爸爸啊,你不认得我了?”陈道明老泪纵横,上前一把抱住陈清云。
陈清云有些懵逼,眼睛看向夕柔。
夕柔也惊讶,难道这真的是外公?
韩老六见来人竟是陈道明,心里大喊不好:完了,完了,这回亲家做不了。
陈道明见女儿没有反应,松开她,激动地说:“楠楠,爸爸可算找到你了,你怎么了?不认得爸爸了吗?”
“我......”陈清云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
“陈老先生,你别急,我妈嫁给我爸前,头部受过伤,之前的事情全部不记得了。”夕柔急忙解释说。
“这是怎么回事?”陈道明看向韩老六。
韩老六急忙站起来,舔着脸,讨好地笑道:“恭喜陈先生,找到你的女儿了,这就是那玉佩的主人。当初我接清云回家,那玉佩就是在她身上发现的,因为害怕族长不让她进我们靖安村,所以才把那玉佩给了他。哎呀,你不知道,当时看到清云的时候,她头上还包着厚厚的白布,渗着血,可吓人了,要不是我心善领她回家,她估计都没了。”
陈道明看向陈清云,问:“是这样吗?”
夕柱全可忍不住了,对韩老六吐了一口痰,骂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他妈的就是人贩子的帮凶,当初花钱从人贩子手里把清云买回来,就想给你大儿子当媳妇的,没想到还没成亲,你儿子就死了,还说清云克夫,要赶走她,韩老太觉得可惜,从你手里买了过来,清云才成了我媳妇。”
“是这样吗?”陈道明冷冷地看向韩老六。
韩老六脸色尴尬,讨好地笑道:“话是这么说,但要不是我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她这会都不知道流落到哪里了,是吧?你那玉佩确实是她身上戴着的,你也认出了她,父女团聚了,之前的那些不愉快的,咱们就忘了呗。呵呵。”
陈道明瞪了韩老六一眼,转身对陈清云说:“楠楠,别怕,爸爸在,就算现在记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肯定会慢慢记起来的。”
他擦了一把眼泪,继续说:“楠楠啊,爸爸妈妈可想死你了,当年你走丢了,我和你妈到处找你,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