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菊气得不行,指着陈兰兰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初你奶奶是怎么勾搭上你爷爷的,你爸自己心里不清楚?破坏别人家庭,把你大伯从陈家赶出来,害得他们母子无家可归,你们还有理了?你爸不过是你奶奶小三上位的工具,他也配跟我男人称兄道弟?”
陈兰兰被说得哑口无言,这些年,他爸背着破坏他人家庭野种的骂名,她没少遭人说闲话,她自然是知道的。
“但无论如何,我爸和大伯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你们没了女儿,以后还得依靠我们家呢。我和我哥才是陈家的希望。”陈兰兰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
李清菊气笑了,说:“陈家的希望?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陈昆不是被人阉了?你们家还想他传宗接代?我们家家大业大,有的是钱,需要依靠你们?真是笑话!”
陈兰兰脸色一白:她,她怎么知道大哥被人阉了的?
她咬了咬嘴唇,心里全是恨意,该死的老太婆,你怎么不早点死!
陈道明也懒得跟她废话,说:“行了,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我们没空招呼你。你妈挪用了亨利百货1000万,金额巨大,她就等着牢底坐穿吧。至于陈昆,买凶杀人,就算我放过他,法律也不可能放过他,更何况我也没打算放过他。陈道法,哼,我对他这么好,供他吃穿,还提供这么好的工作给他,他竟然吃里扒外,挪用我的钱去自己开了公司,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陈兰兰听了陈道明的话,一股冷意从脚底直冲上脑门,整个人都僵住了。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亨利百货的一切明明都是我的,凭什么夕柔那个贱人可以享受?
我才是陈家的血脉,我是亨利百货的继承人!
夕柔,你这个贱人,你敢抢走属于我的东西,我要你死!
陈兰兰恨恨地瞪了李清菊一眼,随后假装伤心地说:“大伯,我知道你正在气头上,我这就走,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孝敬你。”
说完,转身就走了。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陈道明对管家说:“以后不相干的人别让她进门!”
“好的,先生。”管家恭敬地回答。
陈兰兰搭在门手把上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底全是阴冷:该死的老东西,你们给我等着,你不是喜欢夕柔那个贱人吗?我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烂货,我看你怎么让她做亨利的接班人!
心底有了行动的计划,陈兰兰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就连脚下的伤痛仿佛不存在一样。
等人走了,李清菊才冷冷地说:“什么东西?就她还敢肖想我们的家产,不要脸!”
“好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鸡汤装好了吗?我们去医院看女儿了。”陈道明说。
李清菊这才想起自己的鸡汤,连忙跑到了厨房去。
自从陈清云被撞之后,夕柔一直没睡好,现在肇事者被捉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京大已经开学了,夕柔因为妈妈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上学了,从医生那里得知妈妈现在的病情逐渐在好转,她动了回学校的心思。
夕柱全也不愿意耽误女儿的学业,就催着她回家,准备上学。
夕柔也知道落下太多功课不好,留下一大罐灵泉水,吩咐夕柱全每天给陈清云湿润嘴唇后,就动身回家。
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往日热闹的景象浮现在夕柔脑里,不由地感叹:人生无常,珍惜当下才是最明智的。等妈妈好了,她以后要多回家陪陪她。
刚收拾好东西,手机响了,魏国强的声音传来:“夕柔,厂里的绸缎不够了,什么时候让人送过来?”
夕柔这段时间都忙晕了,都忘了她空间里灵蚕都没了,她捏了捏眉心,回答:“魏爷爷,那个绸缎仓库还有几千匹,但是接下来就供应不上了,我建议你带人去一趟江南,重新寻找供应商。”
魏国强吃了一惊,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拿着我们的绸缎去找,尽量找到相同品质的,成本高一点点没关系,务必保证产品质量。”夕柔说。
魏国强见夕柔不肯多说,就不问了,回答:“好的,我明白了。对了,我听说你妈妈出车祸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肇事者也捉住了。其实我妈妈还活着,只是暂时没醒过来。”夕柔回答。
魏国强松了一口气,回答:“那就太好了,活着就有好起来的机会,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学校开学了吗?”
“对啊,我准备去学校。那个绸缎我安排人送过去。”夕柔回答。
挂了电话,夕柔准备去一趟仓库,那个仓库是她买下来的,清空后,也用用不上了,她准备把它租出去。
收拾了一下,夕柔便背着背包出门。
走在胡同里,夕柔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回头又看不到人。
心里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于是加快了脚步,跑出了胡同。
胡同四合院住得挺舒服的,但确实存在安全问题,加上陈清云之前被人跟踪的事情,夕柔动了搬走的念头。
一口气跑到车站,回头看了一下,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