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依然是忍不住地心神荡漾。他强自按捺下荡漾的情绪,拱手道:“敢不从命?”这便走到康敏近前,就谈论起她眼前的布料来。段西已推断这女子或者就是来色诱自己的,便想着先坦然应对,看她如何施为。 康敏倒也就像如她自己所言,随手挑着布料,问着段西,只是一双美目在段西身上流转时的笑意越来越浓,甚或有几次失手掉了布匹,段西捡起时,她也弯下身来,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双眼犹自勾勾地看着段西。 段西却是没有多少局促,甚或还有几次似有意似无意地与她对视。 康敏在色诱他,段西已确定了,段西还让康敏知道,他知道康敏在色诱他,他不拒绝,却也不奉承,只是依旧像个伪君子一般守着礼仪,等着康敏下一步的攻势。 这是个得不到什么就会毁灭什么的女人,段西并不想被她毁灭,那就让她征服得更有快感些。 康敏本以为这要不就是个会正色说“夫人请自重”的伪君子,要不就是个趁机揩油的色中饿鬼,这都是她往常色诱男人时经常遇到的,像段西这样被她挨蹭了只是微笑以对,更不做什么动作的简直从所未见,她的媚态更盛,笑意盈盈地挑了几匹布,付过了钱,却又复转头媚眼如丝地看了段西一眼,说道:“东家,奴家这几匹布过于沉重,可能劳烦东家送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