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不清他的容貌。
还有那个异色双瞳的小姑娘，是她吗？这些记忆，也是她的吗？
“主人？你还好吗？”耳边传来花花担忧的声音。
夜清汐回过神来，回之一笑，“没事。”
刚一转头，就见身旁渊河剑意一脸严肃的看向她，“小丫头，你是魔族人？”
听到这个问题，夜清汐微微一愣，“为何这么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渊河剑意指了指周围弥漫一周的红色魔气，意思不言而喻。
夜清汐看了沉默。
她是魔族人吗？她确实怀疑过她究竟是不是魔族人，体内魔气如此充裕，一不小心就会被魔气占去理智，陷入入魔的危机。
泠月娘亲说过，自己体内的魔气与她有关，却没有详细告诉她是怎么回事。
夜清汐想着，如果下一次再能遇到泠月娘亲的残意，还是问清楚吧。
“唉，不管你是不是魔族人，只要不伤害天下苍生，那都无所谓了。”见夜清汐沉默无言，渊河剑意也不再过问，只是摆了摆手说道。
反正在他看来，无论哪一种族，都有好坏之分。只要夜清汐不伤害天下苍生，那他也不用管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