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十拿九稳,不必担心。
两人卿卿我我,小动作不断,陆河一时兴起,连身上衣裳都给脱了下来,正想要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展示一下男人雄风,结果屋外有仆人禀报道,“大爷,奶奶,松江侯府的那位礼宾专干薛蟠大爷过来了,想要求见大爷您。”
眼下机会难得,陆河本想拒不见客,可一想到就薛蟠那个鲁莽的性子,他最近又立下了很大功劳,正是在风头上,若是不肯见他,他便当场叫嚷起来,如之奈何?
想到这里,陆河恋恋不舍地在柳姗姣美的脸蛋上面啃了一口,又握住那两团饱满雪峰,揉捏了片刻,随后便开始起身更衣。
好在柳姗也非常善解人意,知道薛蟠这厮过来,肯定有要事需要商量,便挥了挥手,让陆河不要管她,先去办事要紧。
“都这么晚了,你还过来找我做什么?”看到薛蟠,陆河没有好气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薛蟠秒懂,尴尬地笑了一会儿,随后开始解释道,“傅检大人吩咐下来,我作为他的属官,也不能不听从呀。这次傅检大人和我,作为松江侯府正、副特使,前往山海关招降吴月先。根据松江侯的指示,先批给我们二人五千两银子,作为出使经费,因我们二人打算明日凌晨便要出发,便想着今天晚上,先在陆长官您这里,把这笔经费支取出来,还请陆长官能够成全。”
“不敢,不敢,你和傅教授担负有重大出使任务,理应优先拨付办事经费。不过还请老薛您先写一个签收凭据,我也好明日帮你们报账。”
薛蟠那张收据,写得鬼画桃符,陆河辨认了好大一会儿,确认无误之后,才让薛蟠及其身边下人,将一箱子银两搬走。
登莱钱庄总部早已搬到保州,但因为保州城内,挤满了各个办事机构,许多要员又都在城内买房置地,登莱钱庄总部的占地面积便有所不足。
陆河便将登莱钱庄的一部分业务,放在自己家里,部分金银首饰,也存放在后院地窖之中,倒是方便他应付今日这般紧急支出。
薛蟠拿到银子后,在家里歇息了一个晚上。
想到此去山海关,若是说动了吴月先还好说,若是没有说动,反而被人家拿来祭旗,他这条小命便有可能不保了。
心慌意乱之下,薛蟠在宝蟾那柔美的身子上,好好地发作了一番,随后又囫囵睡了一觉。醒来后,本待还想再战一场,给宝蟾这个小妇人留下深刻印象,奈何这时天色将明,傅检已经派人过来催促了。
薛蟠只好打起精神,率领家中下人,去了傅检大人府上,与对方汇合,随后很快离开保州,向山海关方向挺进。
一路上,薛蟠看到各地都有些乱糟糟的,许多精壮被征召入伍,编入新成立的燕赵军,接受军事操练的同时,还可以震慑地方,以免因为大军开拨,造成地方治安失控。
就这样紧赶慢赶,至当年十月下旬,傅检、薛蟠一行人赶到山海关城下时,韩奇、卫时汉、陈也俊、卫若兰、牛军等人,却已经率领齐鲁军第一师及登莱水师一部,在山海关城下摆开阵势,尝试着向山海关守军发起进攻了。
薛蟠看到齐鲁军第一师,在炮火掩护之下,猛攻山海关,端的是气势如虹。
但见远处炮火连天,轰鸣声如雷霆震怒,震得大地颤抖。火光冲天而起,似要将苍穹都烧出个窟窿。
齐鲁军第一师的将士们,个个如猛虎下山,在炮火的映照下,奋勇向前。
他们身着戎装,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炮火在他们头顶炸开,却丝毫不能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那山海关城墙高耸,易守难攻。齐鲁军第一师先用燧发枪连续射击,将城墙垛口处的山海关守军逼得不敢露头,随后便有士卒抬着云梯,搭在城墙上,开始向上攀爬。
山海关守军虽然也装备有燧发枪,但自从吴月先投靠大清之后,便很难从蓬莱兵工厂购买到物美价廉的枪支弹药了,即便通过中介,购买到了一些,但因为价格高昂的缘故,数量也不可能有很多。
双方对射,齐鲁军是占据了明显火力优势的。他们的攻势如潮,一浪高过一浪。
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山河都唤醒。
薛蟠观察良久,心中震撼不已,如此英勇之师,实乃令人敬佩。
但他却也禁不住有些担心,“这场仗打得太激烈了。要是把吴月先给逼急了,打出了火气,等到我们进入山海关内,他拿我们二人泄火怎么办?”
傅检笑道,“你呀,还是替侯爷办事太少了,对于侯爷的谋划,终究不够自信。你没看到齐鲁军登上山海关城楼后,只是据守原地,与敌军对射,显露齐鲁军的强大火力,并没有第一时间扩大交战界面吗?”
薛蟠仔细一看,好像还真是这样。
“这是为何?”他有些不解道,“既然齐鲁军能轻易攻进山海关内,为何还要我们俩前去劝降,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这个薛大傻,知道个什么?”傅检大笑道,“侯爷的目的,在于以打求和,除了要将山海关这一重要隘口拿到手里,还要逼迫吴月先接受松江侯府一系的安排,前往大同府驻扎,帮助松江侯府一系挡住北方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