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莫知南刚才站着的时候还好，这一坐下，就觉得无比的晕，浑身的力气消失得越来越快，勉强听进去锦辰的话，他只能无力抬起胳膊，指了指床边的破柜子。
锦辰赶紧把柜子拉开，取出里面零零碎碎的纱布和碘酒，看起来用了很多次，碘酒瓶口都结了厚厚一层，用了点力气才打开。
他让莫知南侧着躺下，露出受伤的胳膊，才小心翼翼把衣服扯开。
许是因为衣服布料和伤口已经粘到了一起，扯开时莫知南呼吸骤然急促一瞬，捏紧了床单，脸色变得煞白。
他的身体太虚弱了，还有点低血糖的症状。
锦辰皱着眉，在旁边的小伤口处消毒，最严重的伤口暂时只能先用纱布缠起止血。
“张知帅为什么要打你？”
莫知南依旧不说话，见已经止了血，他把胳膊从锦辰手里抽出来，环住自己的身体，颇有种拒绝和人交流的模样。
因着这个动作，额前的碎发都垂在一侧，锦辰也彻底看清了莫知南的样貌，眸底闪过惊艳和温柔。
莫知南的长相偏秀气和女相，看着是个斯文书生的模样，细看也很精致，只是紧抿着的薄唇，又透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