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只是想劝你,希尔既然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说明就没有考虑过你。”
沈流清上前几步,靠在阳台镂空雕花的栏杆上,语气诚恳又心疼。
“所以你又何必要为他做这么多事,希尔自私,根本就不值……啊!”
沈流猝不及防被扼住喉咙,整个人被抓着狠狠往栏杆上撞,腰肢的疼痛瞬间蔓延。
“锦…锦辰!”
他抠着锦辰的手,撞进锦辰阴沉沉到看不见光亮的眸底,呼吸都变得越发艰难。
“你要…要干什么!”
“谁允许你说希尔。”
锦辰嗓音极冷,含着几分森森的寒意,手臂掐着沈流清的脖子压在阳台上,像拎着弱不禁风的鸡仔,全然不顾沈流清的半个身体已经在阳台外面。
而这里是三楼,正下方就是黑狼的饲养笼。
恐惧感如跗骨之蛆,渐渐爬满了沈流清的全身,他呼吸不上来,背部又悬空,濒死感和窒息感双重压迫下,早已经泪流满面。
“放……”
沈流清拍打着锦辰的手,眼泪流到了锦辰扼住他脖子的手上,冰冷的恶心感让锦辰松了手,从胸前拿过手帕细细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