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死!”
白翎漫不经心转着手中的短刀,俯身趣味道:“你觉得他会听一个注定要死的人的话,还是我的话?”
帕沃本就是胆小怕事之徒,临阵倒戈根本毫无心理压力,连忙取来了海盐,脸上带着露骨的讨好:
“我尊敬的omega大人,您想怎么用?”
白翎昂了昂线条锋冷的下颌:“给他的创口涂上。”
帕沃忙不地照做。
革兰眼里蔓延起痛苦的血丝,像沾了盐水的虫一样扭动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我说,我说,那个是陆军营的唐科夫少校。”
“嗯,唐科夫少校。”白翎用纸写好名字,把勋章包进去,再拿出下一个。
“这个。”
“海军哈尔上尉。救命,我要死了杀了我,啊啊啊!”
“嗯哼,哈尔上尉应该会高兴的。”
“还有这些,”白翎凉凉地笑了下,看得人不寒而栗,“给我一五一十报清楚来源。少一条,我就刮你一片鳞,剑鱼。”
革兰呕出一大股黑血,生平第一次露出了死灰般的眼神。
他在仗着特权强欺没有背景的军官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因为这些不值钱的勋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翎若有所思,吩咐起帕沃:“对了,生腌还要放酱油,醋,还有柠檬吧?一并都放好端一盆来,让我们的革兰少将泡泡澡。”
革兰喘着粗气,嘶吼:“你这个狠毒的恶婆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白翎托着下颌,神情冷淡中似有几分纯真:
“这个星际里,有资格做鬼叫人害怕的,只有伊苏帕莱索一个。”
“你,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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