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大哭地跑着找曹美茹告状,曹美茹二话不说伸手打了奶奶一巴掌,把她牙齿都打掉了一颗。
我永远记得奶奶擦了擦嘴角的血,露出慈爱的笑:“姝姝,奶奶没事,奶奶不疼。”
我收回思绪,眼泪已模糊了视线。
看了看时间八点钟,赶紧拿起亲手做的绿豆糕和布鞋出门了。
这时,花拯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我是严谵,你在哪儿?地址给我,我来接你。
我跟严谵在一起的这些年,接触过他两三个朋友,接触最多的就是花拯,之所以加了微信,是以前严谵喝醉酒,他方便喊我去接人。
上面的聊天记录都是一年前,平均一个星期,他都会给我发一条消息:醉了,来接。
我回;“好的,马上。”
我不打算把现在居住的地址给严谵,就说了一个去曹美茹家路上的一个路口地址。
我坐出租车到的时候,严谵早已经等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