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为别人遮风挡雨的本领也越来越强了,这是一种不可忽视的力量。
有些事情如果直接推给方义去应对,那么钟子恒就可以省下很多精神和气力,就可以花更多心思来打理他的各项生意,巩固他的商业王国。所以,方义这一生必须留在乌岭镇,哪儿也不能去。
钟子恒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亮,谁知钟画却忽然跑来给他出了一个难题。钟画一直在心里嫉恨方义在百家村还有一个青梅竹马、指腹为婚的乔雪,这对钟画来说,简直如鲠在喉,让她寝食难安。
钟画也希望能把方义永远留在乌岭镇,这一点,跟钟子恒的想法是一样的,他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但是,从今往后切断方义和百家村的一切联系,是不是太狠了些?毕竟,不管那个小山村有多穷有多脏,它都是方义出生的地方,是生他养他的故乡。
如果没有乔雪,钟子恒倒也乐意想象一下钟画和方义的未来,这也并非一件难事。钟画看上方义,说明钟画的眼光还是相当不错的。可是怎么长时间以来,方义对钟画的态度忽冷忽热,一点都不明朗,甚至有时候是直截了当的避而不见,根源就在于百家村的乔雪。
钟子恒陷入了沉思,眉头紧皱,愁容满面。在一旁站立许久的陶飞看到钟子恒这个样子,知道他心情异常不好,也就更加不敢出声了,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杵在那里,耐心等待钟子恒的回应。
等拿到了钟子恒这边的回应,陶飞还得赶回钟家大院去答复钟画。但愿这父女俩之间的抗衡,可以快点结束,最好是今天就有个结果,这样他就可以解脱了。也不知道以前黄天是怎么伺候这一对父女的,反正他是感觉够呛。
钟子恒沉默了很久之后,眉头开始松动了,渐渐舒展开。
“那就按照钟画的意思去办吧!”钟子恒冷冷地说,“时刻盯紧邮局,凡是方义去邮寄的钱财和物品,务必全部截下。还有,盯紧章胜,他在北方那边已经没有其他俗亲,只有一个在寺庙里修行的小侄子。如果他去邮局,那很可能是与方家有某种联系,不论他去邮寄什么,也务必暗中全部拦截。”
陶飞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后,立马就转身离开了,直奔钟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