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胎里练起也不可能吧! 还想问些什么,却见郭荣微微冲她摇了摇头。 顾磊不打算解释,像是想起什么,对黄睛儿喊道:“黄睛儿,过来,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师兄,难道我看着老吗?” 黄睛儿小跑过来,看了看顾磊,好像确认了一下顾磊的年纪,道:“师兄,我今年十岁,你多大了?” “十岁!说你四十还差不多,哈哈哈。”赵匡胤乐道。 “怎么啦?我是十岁啊!爷爷说我长得比较快了些,但十岁是没错的。”黄睛儿不悦强调。 “真的?” 黄睛儿这说辞谁都不信。 “当然,我原来只有这么大的,后来就呼的长大了。”黄睛儿比划着,煞有其事的说道。 “哈哈”众人更乐了。 除了顾磊与郭荣他们互相试探了一番,其余时间众人说说笑笑,一路也不显无聊。 待行至快到过江码头时,忽见前方有一个丐帮弟子跑来。 “长老,不好了,有人把李舵主打伤了。” “什么人打伤的李舵主?”丐帮鲍氏兄弟一听齐声问道,前有帮主焦固授徒的乌龙,现在又有人打伤分舵舵主,尤其是此时外人在场,真是令人面上挂不住,说着就要拉着那人前去讨个公道。 “且慢。”汪长老稳重老成,连忙唤住二人,对那弟子道:“对手是何人,你们先离开,为何盘桓码头不过江?” “李舵主说其中一人是“海河帮”二帮主何不为,另外的不似江湖中人。”那弟子急道:“领头那人估是朝中权贵,身边有“金吾卫”护卫,打伤李舵主的就是其中一个。” “金吾卫!”汪长老惊道:“那是皇家卫士,莫非是有皇室子弟在此,既然识得,为何又起了冲突?” “我们自然是不想与官府作对的,只是那何不为挑衅,说…” “边走边说。”汪长老说着,加快脚步向码头去。 那弟子跟上一边继续汇报:原来李舵主领着手下先行离开,到过江码头时,哪知正好撞上官府封锁码头,每年冬时码头处都会聚集许多流民,因为此处来往客商多,那些流民能在这里找些活计,今冬因为前不久一场地震,四方受灾的难民也朝此聚集,人数竟已近万,丐帮众人穿着与那些流民灾民几乎无二,那些兵丁怎会让他们过江。李舵主也没想到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回不去了,自然是不甘心的,何况也知要多久,李舵主便想先找到船,等长老等到后可以立刻过江,哪知何不为陪同另一行人在码头等着上船。 两方人马本无交集,可那何不为察言观色,见那贵人看丐帮众人时颇为不喜,立刻上前挑唆,先是说一群叫花子冲撞了贵人,还将我们驱至一旁,这些于我等皆平常事,李舵主没与其计较,可这厮不知从何得知焦帮主重伤,言语中不停讥讽帮主,还说日后帮主不如改叫“焦碎”,李舵主这才忍不住与其动手,可不曾想那“金吾卫”中一人不讲规矩,暴起偷袭打伤了舵主。 “现在如何?怎么不早些前来通报!”汪长老不悦道。 “那些人不许,弟子也是在那大船到了,趁他们上船时混乱,才偷偷跑出的。” “嗯,你赶后来。”汪长老听完经过,脚下加力加速朝码头赶去。虽说民不与官斗,可这些人欺人太甚,而且何不为狗仗人势,若不讨回颜面,以后这“海河帮”就要骑到丐帮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