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舟并不急着回答纪南山的问题，而是看向那个拽拽的老太太，冷声说：“你，觉得你配我敬重你吗？”
老太太不由得提高声音，有些紧张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奶奶，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纪云舟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老太婆：“你，确定你是我的奶奶，而不是二奶奶？”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老太太两眼骨碌碌一转，朝沙发的后背上一靠，微闭上眼睛，装死般不再说话。
纪云舟转身看向纪南山：“爸，是不是从小到大，奶奶心里、眼里都只有二叔？动不动就对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纪南山点点头，从小到大，妈妈对自己动辄大骂，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