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大夫说完突然觉不对劲,这好像不是夫人的声音,于是抬头见看到了秦瑜,他也是听说少夫人被人救活了匆匆从外面回来想看个究竟,没曾想想回来就看到李尘被人打了!
“这位姑娘是?”
秦瑜还没回答,秦瑜带来的部曲,就押着那些官府的人来到了门口
“老大,全都拿下了,他们怎么处置?”
秦瑜对着老大夫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门口看了看被扣押的差役
“你们是汴水的衙役?我耽误了你们紧急公务?说说看什么公务比人命还重要?”
衙役一脸的不屑将脸扭到一边,不理秦瑜
秦瑜见他这表现笑了:“看来也不是多要紧的事。”
有个衙役开口了:“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凭什么告诉你,你最好把我们放了,跟着我们去官府认罪,免得受皮肉之苦!”
秦瑜笑了:“啧啧!看来你们都挺厉害的吗!应该没有少欺压百姓吧!算了你们不说我现在也懒得听了,把他们扔出李府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秦瑜刚说完部曲们应是就拖着那些衙役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狠狠的将他们扔出了门外。
萧阳这个时候刚好回来,看到这些人一脸的嫌弃。
他路过几人身边,狠狠的在每个人身上踹了一脚。
“守好大门别再让闲杂的人进来打扰老大!”
部曲们应是,萧阳匆匆进了李家。
走到前厅就听,李家人正在劝秦瑜他们赶紧收拾东西逃,得罪的了官府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秦瑜并不以为意:“李员外,听你这么说,这汴水的官员没少欺压良善喽!”
李员外长一口气:“天下乌鸦一般黑,哪有官员是良善的,秦神医谢谢你救了我儿媳孙子一命,你们赶紧走吧!再迟怕是就来不及了!”
秦瑜摇头:“没事,你这么说了我倒要看看这只乌鸦有多黑。”
说完他看到萧阳回来了便直接问道:“查清楚了?”
萧阳点头:“查清楚了,这群狗官就不配当官,容县水患已经20天,当地官府一直在封锁消息,直到前日容县又有两处决口,消息再也封锁不住。
今日被我们拦的官差其实也不是有什么要紧的差事,汴水的县太爷一周前就以下乡视察为由逃出了汴水,这些差役就是回来取粮食的!”
秦瑜怒了:“他为什么要跑?跑去了何处?让兄弟们去把他给我抓回来!”
萧阳点头:“我已经派兄弟去了,这不是关键的,关键是汴水的粮仓兄弟们去查看了,都是空的,还有容县的洪水正朝我汴水而来!”
秦瑜脸色阴沉无比:“这么说来,一周前狗官就知道黄河决口,大水迟早会来汴水?”
晓阳沉默没有说话,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李家人听完萧阳的话,顿时面露绝望,他们世代在汴水经营,如果真有大水,那他们怎么办?
秦瑜看了一眼李员外
“李员外,黄河决口你们李家在此扎根百余年,这肯定不是第一次决口,你们每次都是怎么度过的?”
李员外摇头:“我们祖上记载200多年来,黄河决堤大大小小50余次,汴水受灾也不过3次,不过都不严重,汴水北也有抗洪的堤坝,每次都能抵挡住大水。
可是最近20年,因为没有发生过大水,堤坝一直都没有修缮,很多地方都是缺口,如果黄河真的有三处决口,恐怕汴水在劫难逃!”
秦瑜此刻也是满脸的愁容
“李员外可否派人带我去河坝看看?”
李员外摆手:“秦神医,你们还是趁洪水没来赶紧离开吧!要是洪水来了,恐怕想走都走不了了!”
秦瑜摇头:“如果我没有遇到,我自然可以不理会,但现在我既然碰上了岂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萧阳让兄弟们去上游查看情况,看大水什么时候回到汴水!”
萧阳领命下去吩咐,李员外见她如此拒绝,便一咬牙
“好!我带神医去看!”
这个时候李尘开口了:“父亲还是让我去吧,你在家里做准备如果需要离开,也好不耽误时间!“
“可是你的胳膊?”
李尘想要活动胳膊证明怎么没事,可刚一动他就痛的龇牙咧嘴
“没事,我小心点就好,我马术比你厉害,也好快去快回!”
李员外也觉得自己是该在家里准备离开的事,所以也就点了点头。
很快李尘就带秦瑜来到了城北的防洪坝,河坝里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变得黄橙橙的。
“不是啊!我前天过来,这河坝里的水还清澈的可以看到河底游动的鱼儿,怎么今天就成这个样子了,还有水位好像也涨了很多。”
秦瑜没有理会他,明显上游的洪水已经到了。
她在河堤上转了一圈6里的河堤缺口数十处。
“朝廷每年应该都有下拨钱粮让你们当地修筑河坝吧?”
李尘:“这个我不知道,反正从我记事起,这个河坝就从来没有修过!”
秦瑜对身边的楚风说:“要立刻组织人手,前来抢修河堤,要不然不光汴水县城要遭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