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姊妹,妻文陈氏育一子一女。”
小卒听自己身份被调查得清清楚楚,不解地问:“贤王这是何意?”
柳承明坦然,“自然是调查这几日城中中毒一事。”
文六也反应过来,“贤王怀疑是我下的毒?”
“不是怀疑。”柳承明放下茶盏。
“是肯定。”
文六愤怒,“无凭无据,贤王如何就给我定下罪名?”
柳承明听罢眼神示意须慎,就见须慎将方才那包纸包打开,里面包着的是不明的粉末。
“这是在你被褥下找到的。刚才已让许太医验过,这粉末正是黄杜鹃。”
文六嘴硬,“就因为城中人中的毒也是黄杜鹃,贤王便说是我做的,是否太轻率了。”
“确实。”柳承明点头,似乎颇为赞同文六的话,接着他又道。
“可我从未说过毒就是黄杜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