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掌柜忙的焦头烂额,而同样焦头烂额的还有文尧复!
事情闹得这么大,尽管文无痕吩咐过,不许惊动他,可事情还是传到他耳朵里了。
他听见文无痕做的事,看到文无痕花的钱,饶是他经过无数大风大浪,也忍不住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
“你们,你们怎么不劝着些?还有宁凝呢,他也由着无痕胡来?”
按宁凝的性子,就算他劝不成文无痕,也应该来告诉他一声。
郝掌柜垂头丧气,“我们劝过了,可少东家就是不听啊。而且宁郎中好像犯了脾气,说当年您送他入神医门下,是因为他先救了您的命,其实他早就不欠您什么了。所以以后咱们商号在他那里再无任何优待了,就跟普通病人一样!”
“怎,怎会这样!唉,定是无痕不懂事,哪里冒犯了他。宁凝这孩子我知道,最是懂事的,等我去跟他说说,把话说开就没事了。”
“这……怕不是如此简单。宁郎中把这事在医馆也说了,他的医馆人很多,许多都是从外地赶来,慕名找他看病的,消息传播的极快。如今只怕大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