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宁凝把银票查清,“可是我爹当初毕竟没有和姑丈立下借据,这会儿收了您这么多银票,就怕将来说起来道理上讲不通。”
王仁没法,又得写下字据,说当年从宁父手里借了钱,虽然借据丢失,但为人应该守信,所以将所欠银钱如数奉还。
折腾了这么久,王仁擦着头上的汗,问宁凝,这回是不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结果就听宁凝长叹一声,说倒也不是,宁母一个人拿着这么多银票在家,他实在不大放心,还是得用这些银子买些上等的田地才好。
王仁咬牙,这回没法趁宁凝不在家,想办法来把银票骗走了。
上等良田不是你出钱就能买到的,他还得出面托关系,帮宁凝买田。
怕宁凝不肯参加科举,他一点花招都不敢耍,帮宁凝买的确实是良田。
要不是得讨好宁凝,这样的良田他早就自己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