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连忙举起手中的饭盒,也傻乎乎的忘了,这是带回来晚上的饭菜,轻声安慰秦淮茹:
“秦姐,你别伤心,这是我今天给人家做的席面,饭盒里面还有些肉,你快拿回去给棒梗吃,可不能亏了棒梗。”
秦淮茹听到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饭盒,看着傻柱轻声说道:“傻柱,如果没有你,姐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怪不得总听棒梗念叨着,说他的傻叔对他是最好的,连我这个当妈妈的,听见都要嫉妒了呢。”
话音刚落,秦淮茹还刻意娇嗔地瞥了傻柱一眼,但很快又垂下头去,一只手悄悄背到身后,不停地擦拭着,她被傻柱刚刚的行为恶心得够呛。
此时傻柱正暗自窃喜着,就在秦姐接饭盒的时候。他趁机摸了一下她秦姐的小手。由于心情愉悦的他,并未留意到秦淮茹的异常举动。
傻柱露出憨厚的笑容,回应道:“秦姐,我一直都知道棒梗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打从他出生后起,我就特别喜欢他。这孩子心地善良,懂得感恩,呵呵。”
听到傻柱夸赞棒梗,秦淮茹这才抬起头来,微笑着说:“傻柱,你也赶紧回家歇息去吧,今天忙了一上午给人家操办宴席,一定累坏了,那秦姐就不打扰你回家了歇息了。”
秦淮茹不等傻柱回话,便转身离开回了家,只留傻柱还现在原地摸着自己手回味着,嘿嘿一笑,秦姐的手可真软。
秦淮茹刚回到家里打开门,抬头就见到了贾东旭黑沉沉的脸色,眼神紧紧的盯着她道:“秦淮茹,你刚才和傻柱在院里都干什么,说了那么久的话,是不是你对傻柱有了什么想法啊!”
听着贾东旭的冷冰冰声音,还带着质问的语气。
秦淮茹心中一紧,立马明白了贾东旭话中的意思,就知道他刚才肯定看到了自己,和傻柱在院里说话了,她赶忙开口解释道:
“东旭,你可别误会,我在李晨宇家没借到鱼肉,正巧碰到傻柱回来,我就跟他借了两个饭盒的肉菜。
我就想着可以带回来给棒梗补补身子,怎么可能对傻柱他有什么想法!”
秦淮茹说到最后,眼眶里的泪水还在打转,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望着贾东旭。
贾东旭其实心里也清楚,秦淮茹和傻柱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毕竟院子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但他看到傻柱把饭盒递给秦淮茹的时候,心中还是有着不爽,但也没出面阻止也因为他嘴也馋了。
贾东旭也有好些日子,没吃到油水大的饭菜了,之所以责怪秦淮茹,也是在为自己心中无能的找借口。
而此时,棒梗听到他妈没能在李晨宇家借到鱼肉,眼里顿时涌起了恨意。
今天他可是听院里的大人们谈论了,后院那个混蛋钓了很多鱼,却一条都没有送到他家来。
哼,果然就像奶奶说的那样,李晨宇那个混蛋,简直就是个没良心的小绝户、小杂种!等着瞧吧,他一定会想办法报复的。
秦淮茹把两个饭盒放到桌子上打开,贾东旭看到盒饭里的肉菜,脸色立马也缓和了下来。
贾东旭此刻也顾不上,这是不是傻柱送的盒饭了,张开大嘴狼吞虎咽起来。
棒梗眼尖一眼就瞧见饭盒里有肉,他也立刻坐下,迅速用筷子夹起一小块肉丝送进嘴里。
然后父子开始争抢起饭盒里的几片肉,谁也不肯相让。
与此同时,被自己的儿子贾东旭遗忘,被棒梗撒泼时才会被想起奶奶贾张氏,她正身处农场接受劳动教养呢!
所谓的劳动教养,其实就是通过劳动来进行改造和悔过自新。
在这个农场里,聚集了许多犯了错的罪犯。他们每天都要不停地劳作,尤其是那些又脏又累的活儿,更是由这些犯错的人来承担。
农场里犯错人大多数都是在农田里种地,现在又没有什么机械化,耕种的活靠的都是人工。
而且农场的劳改犯们都会分派一定的劳动量,谁要是干不完活可是要受到处罚的。
他们除了干农田的活之外,还有重刑犯人在挖矿凿石等活,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根本不会让你挑挑拣拣。
农场里也是分男女区域的,又分关押着分重刑犯人,和犯了一些小事的人,贾张氏就被分到了后者区域。
而贾张氏也终于为了自己那恶毒举报的心肠付出了代价。
自从儿子贾东旭娶了秦淮茹之后,她便再也没在干过任何活儿,甚至于连孩子她都懒得看。
她整天就是和院里的女人们,闲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碎事,巴巴的嚼舌根子打发时间。
因为秦淮茹把家里的活都做了,就连饭洗衣服这些活贾张氏也不会碰的。
每当秦淮茹向儿子贾东旭诉苦时,她总是装作身体不适,
每当秦淮茹每次跟他儿子贾东旭诉苦时,她总是装作身体难受,一会儿喊这儿疼,一会儿又叫那儿痛,最后干脆声称全身疼痛难忍。
而儿子贾东旭则会毫不客气地将秦淮茹臭骂一顿,而她也只是为了装病不干活而已,她的一身肥膘就是这样养起来的。
但是呢,如果她要是一点活也不做,时间一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