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又被摔下来不但疼个半死,还又吃喝了一回,但是这样她也不敢再出声谩骂了,只能老实的只能用眼神愤恨的看着嘲笑的众人。
看管员摸了摸眼角的笑意的眼泪,咳了一声说道:“好了,好了,再来几个男人一起把人给拉出来吧!”
这回大家听到他的话也没在跑出去了,有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一起用力,才终于把贾张氏合力拉了上来。
不过等贾张氏上来后,厕所里的众人立马又在一次哗啦啦的跑完了,就连拉人的那几个男人,在贾张氏上来的那一刻,也刷一下都跑了出去。
只有看管员向后退了几步,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捂着鼻子看着贾张氏说道:
“好了,你也上来了,还是赶紧回去把自己洗干净吧!我还有好多事要办,得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也立马跑出了厕所,只留贾张氏一人站在厕所里,挂满屎尿的脸上阴沉沉的,不过现在没人能看出来。
贾张氏眼里也露出十分怨毒的神色,定定看着厕所门口。
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小声诅咒着众人,一点也没被人救上来的高兴劲,这才慢慢的走出厕所。
贾张氏几乎出现在哪里,哪里就出现真空地带,她现在可没人敢招惹啊!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直呼惹不起但是躲得起。
看管员安排同组的那几人,让她们负责把贾张氏给冲洗干净,同组的几人无奈答应,然后你一桶水,我一桶水对着贾张氏泼去。
直到把贾张氏的身上脏污冲洗干净,又让她自己独自再去洗澡,此时的贾张氏被冷水冲刷过后,浑身冻的瑟瑟发抖。
同组的几人这才赶紧离开,跑去食堂吃饭,今天食堂因为贾张氏掉进粪坑之事,都晚点开饭了,要不然几人现在过去,食堂的饭菜肯定早就没了。
独留贾张氏一人在搓着身上的脏污,此时的贾张氏只想赶紧洗完澡,好赶去食堂吃饭,一点没有受到掉粪坑的阴影。
李晨宇这边把秦淮茹骂跑之后,三人又开始吃饭喝酒。
闫埠贵看着桌上的饭菜保住后,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晨宇啊,还是得靠你,每次只要院子里哪家做肉吃,秦淮茹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借肉理由。
而且她每回都还能得逞,我之前还一直担心这次也会跟以往一样,最后啥都不剩呢!还好,还好……”
三人便又继续坐下来吃饭喝酒了。
李晨宇听后嘲讽一笑,回应道:“可不是嘛,以前仗着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撑腰,还有傻柱那个傻子跟着她屁股后面打转。
她自然能够在院子里借肉成功,不然的话,你看看院里哪家人,会怕她秦淮茹?”
何雨水听到李晨宇提及自己的傻哥,立刻皱起眉头,又满脸不屑地附和着说:“晨宇哥,你说得一点儿没错!
我以前就是太单纯了,老是被秦淮茹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给蒙骗住。要不是你常常提醒我,恐怕我现在还被她耍得团团转呢!”
闫埠贵畅快地大笑起来:“雨水啊,往后你得多听听晨宇的话,至于你那个亲哥傻柱嘛,他说啥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得了。
毕竟你可能讲上百十来句,也顶不上秦淮茹说那么一两句好使!”
言罢,闫埠贵美滋滋地抿了一小口酒,又夹起一块红烧鱼送进嘴里,心满意足地嚼着,觉着今儿个上午的事儿压根儿都算不上啥了。
几人用过午饭之后,闫埠贵瞧见桌上还剩下一截红烧鱼尾没有吃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条鱼尾,半句话也不说。
他要不是肚子里实在装不下了,他高低得把这鱼尾给“开光”喽!
这时,李晨宇看着闫埠贵的表情,开口道:“三大爷,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把这鱼尾带回去吧,反正这一块儿大家都没动筷子呢。”
“不嫌弃,不嫌弃!这可全都是好肉哇!搁去年,有这么条鱼得抢破头咯,也就最近这几个月市场行情稍微好点儿啦。”闫埠贵赶忙应道。
话音未落,闫埠贵便迅速地端起鱼盘,满脸笑容地对李晨宇说道:“晨宇啊,你等会儿啊,待会儿我就让你三大妈把这鱼盘,洗得干干净净再给你送过来。”
李晨宇微微一笑,回应道:“三大爷,您别着急,什么时候三大妈有空再送来就行。”
“好嘞,那我就先回家去啦。”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端起盘子赶紧朝着前院走去。
此刻,身在中院的易中海恰巧站在窗边,看到闫埠贵刚从后院回来。
知道他这是在李晨宇家刚吃过午饭,又见到闫埠贵还小心翼翼地,端着吃剩下的半盘鱼肉正朝自家走去。
易中海的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开口说道:“哼,这个闫老抠可真是好打发!就这么点儿鱼虾烂尾的,就能让人轻易收买?
作为咱们院子里的三大爷,居然如此地去讨好一个院里的住户,简直就是给咱院里的大爷们丢脸呐!”
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愤愤不平骂着。
然而,此时的易中海似乎忘记了一个重要事实——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昔日风光无限的一大爷,而同样沦为了院子中的一名普通住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