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做梦都想不到,食堂居然有这么多工人,会站出来替许大茂作证,纵使心中再不甘,此时此刻,他也是拿许大茂没有办法。
许大茂赶紧向着食堂的众人表示感谢,还一脸感激的说道:“哎呀,真是谢谢大家伙的正义之手了,要不然今天我非得被易中海给冤枉了。
做人难啊!做个好人更难!救了人不被别人感谢,还要被人冤枉,这滋味……。”
说完,许大茂的脸上还表现出一副委屈,难过的神情,大家伙又说着安慰他的话,指责易中海的不是,说着不知好歹,狼心狗肺的不感恩。
事实上,许大茂此时心里却得瑟的不行,随即看着易中海的眼神却满是挑衅意味。
许大茂这副小人嘴脸,都快把易中海给气炸了,恨不得上抽他几巴掌,“许大茂,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
我现在也已经让傻柱去保卫科,上报保卫科后,他们一定能查出这事是不是你干的,要是你干的话,那你就给我等着瞧吧!”易中海瞪着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忧,七上八下的。毕竟从始至终,他动手的时候都没看到人,估计也不可能被别人看见,随即许大茂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傻柱已经跑到了保卫科,并向保卫科的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之后,他便按照易中海的说的,在保卫科里找到了一个认识的人,那人随意喊了两人,让他们跟着傻柱去食堂,找许大茂调查傻柱掉进粪坑这事。
那两人本来也是打算去食堂打饭的,正好完事吃饭,随口也就答应了这事。
其实,关于傻柱掉进粪坑这件事,他们保卫科的人也早就知道了,原本大家都以为是傻柱在打扫厕所的时,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甚至还有人把这当成笑话说呢!
可现在听到傻柱说他是被人所害,才掉进的粪坑,而且他还指认始作俑者正是许大茂。
保卫科的那两人见此情况,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毕竟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不查一下肯定也是不行的。
于是他们带着傻柱朝着食堂去找许大茂当面对质。不过,在前往食堂的路上,保卫科的人始终与傻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似乎生怕被傻柱身上的异味所沾染。而傻柱则一脸无辜地走在前面,对于周围人的反应毫不在意。
就在这个时候,李怀德也带着他的秘书到了一食堂。当他看到傻柱和保卫科的人,一同出现在食堂门口时,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同时用手在鼻子前不停地扇动,试图挥散周围那股难闻的味道。
“嚯,傻柱,你不会真的掉进粪坑了吧?你身上的这味道可真是够浓烈的!你这是在粪坑里泡了多久啊!”李怀德忍不住抱怨道。
“……”
傻柱听到这话,心里自然有些不满,但他也只是撇撇嘴,也没回应李怀德的嘲讽。
李怀德捂着鼻子,像躲避瘟疫一样迅速地从傻柱身边掠过,并对他喊道:“傻柱啊,你等会儿离我远点哈!”
话音未落,他便以超快速的步伐冲进了一食堂,就连李怀德的秘书也在他面前飞快跑过。
易中海见李怀德来了,立刻觉得有了主心骨,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李副厂长啊,您可一定要给傻柱作主啊!青天白日的,傻柱今天差点就被人害死在粪坑里啦!”
李怀德对易中海的大嗓门有些反感,再加上以前他可是杨厂长的人,本来就不想多管闲事,于是没好气儿地说:
“行了,易师傅,你用不着这么大声嚷嚷。你既然怀疑傻柱遭人陷害,那直接报到保卫科去不就得了,叫我过来干嘛呢?”
易中海却依然理直气壮地说:“李副厂长啊!傻柱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厨师啊!他要是出了事,那不就影响到厂里的生产了嘛!”
李怀德不是厂里主抓生产的厂长吗,自己的一顶大帽子扣下去,就不信李怀德不重视这件事。要不是自己最近惹恼了杨厂长,他对自己没有好脸色,那他又怎么会去找李怀德。
“破坏生产。”李怀德却嗤笑一声,“易中海,你是不是忘了,傻柱现在已经不是一食堂厨师了,他不是已经被罚去跑厕所了吗?那他有什么本事能破坏厂里的生产指标。”
听到李副厂长的这番话,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将矛头转向了保卫科。
“那这傻柱的事情,肯定是因为厂里保卫科的安保工作没有做到位,才导致傻柱遭受了这样的迫害!”易中海义正言辞地说道。
保卫科的人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他妈的,他们原本是听了同事说的,好心好意的来帮傻柱调查事情真相的,结果却莫名其妙地背上了一口大黑锅。
“嘿,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推脱责任,还想往我们保卫科身上泼脏水!真当我们保卫科是吃素的。”
其中一名跟随傻柱一同前来的保卫科人员愤怒地反驳道。
除此之外,另有一名保卫科人员同样满脸怒容地注视着易中海。
此时,保卫科副科长孟远方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