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需要人时刻把持着。
让设备自己运转就行。
两人蹲在远处墙角休息。
“轻松吧?和捡钱没区别,不比你工地搬砖强多了?”
大叔颇有几分有预感说着。
按照沈北从小耿直的性格,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我宁愿搬砖,这活太脏,太臭。”
“屁话。”大叔有些不愿意:“赚来的钞票,哪个是臭的?还不是香喷喷。”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无言以对,沈北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大概什么时候能抽好啊?”
“快的很,这我们的优势,活脏,但解决问题也就个把小时的事情。没事的时候就呆着,照样拿工资。”
大叔颇为得意:“怎么样?不如我介绍你进来,作为长工如何?”
你可别耽误我的前程了……
这若是传出去,一个堂堂三品无敌王,化身掏粪工。
柳寒锋不得失去奋斗的目标啊?
……
一个小时以后。
沈北这份工作处理完毕。
获得金钱100块。
这单价非常高。
但工作环境实在令人不适。
就连大叔想拉着沈北回劳务市场的热心肠都被沈北婉拒了。
沈北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这路公交车还是热门路线。
沈北上车之时,车厢内部早已人满为患,如同沙丁鱼罐头般密不透风。
好不容易挤进去。
沈北伸手勾着吊把。
目光不经意间看到身边的一个男子。
“咦?这么巧?”
沈北率先打招呼。
那人缓缓转过头来,也是一愣:“昨天咖啡馆……”
“是的,我认识你,周破山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当沈北说出他的名字后,周破山明显神色警戒而紧张起来,目光带着几分疏远,甚至敌意看着沈北。
沈北呲牙一笑:“昨天张老板临时雇佣我做救生员,我在员工墙上看见过你的照片。”
“哦。”周破山放松了几分警惕:“那真是巧啊,昨天我刚好犯病,时不时就要请假,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打工赚钱嘛。”
沈北试探性接着问道:“你这是要……”
“同事没了,我得去看看。”
沈北倒是知道这件事,叹息一声:“独身一人,真是可怜。”
“是啊,真是可伶。”周破山宛如复读机重复一句。
只不过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感情波动,甚至想笑。
很快。
沈北在劳务市场下车。
周破山点点头,继续乘坐公交车。
大概半个小时后。
周破山在一处小区下车。
他沿着小区的道路拐了几个弯。
进入一栋单元门。
上了三楼便看见一户人家传来吵闹声音。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好好的出租房屋,怎么就死在这里了!”
“这带魂的房子,我日后还怎么出租?”
“亏大了!妈的!”
周破山进入房间。
屋内有几个人。
除了房东和张老板,还有几个干白活的人员。
张老板脸上明显有些怒意,似乎不满意的房东态度。
但未曾出口反驳。
“来了。”老张揉揉太阳穴。
周破山点点头:“过来看一眼,好歹同事一场。”
“你虽然从省城回来看病没几天,加入游泳馆工作也不过一个月,但有这份心就行,还是别看遗体了,吓人。”
周破山没有说话。
此时的负责处理后事的人员将死者的仪容整理完毕,装进纸质棺材,抬了出去,送往火葬场。
老张舒缓一口气:“处理到现在也就差不多了,骨灰……唉,随便处理。”
这可不是老张无情,而是墓地也要花钱。
小十万。
老张可不想掏这钱。
周破山依旧没有说话。
两人无视房东的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对了。”
到了楼下。
老张转身叮嘱着:“我的老同学告诉我,这可不是个例,还有很多相似的死者,同样的死法,而且还都是独身。”
“我记得你也是独身,要注意安全。”
周破山扯着嘴角笑了笑,点点头。
“什么时候来上班?”
老张坐在车内,依靠着车窗,问着。
周破山想了想:“我还得休息几天,如果需要救生员,昨天雇佣那小伙子就不错。”
“你怎么知道的?”老张诧异的问着。
周破山将两次遇到沈北的情景说了说。
老张哦了一声:“唉,说起来,沈北也是一个可怜孩子,和你一样。”
周破山目光骤然一亮,但一闪而逝:“是吗?呵。”
“不说了,能上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老张挥挥手,开车离开。
周破山掏出收集,总感觉沈北的名字有些熟悉。
搜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