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杨如岩管下的一个人员去向罗山珍传话,让罗抽空来刑律院找杨,说有要事。 前两次,都是杨去衣冠房院找罗,但他担心去的次数多了,会引起别人注意,所以不敢再去。 罗山珍知道杨如岩约她可能是跟瞿成侠或其他他们密谋的事情有关,也许还包括杨对她的觊觎之心,但罗不去不行,他们此时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果然,杨如岩在午后申时等来了罗山珍。这一边,杨已经准备好了俩人密谈的房间,是刑律院的一个杂房。 环境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差,坐下来谈事情还是可以的,最主要的是不会有人打搅到。 进房间的时候,杨如岩走在罗山珍后面。房门关上后,杨回过身,然后趁罗不留意,忽然出双手,一把将罗抱住了。 罗山珍心里一大惊,上一次杨如岩还是比较委婉含蓄的,这次,他竟然这么直接这么急不可耐了! 罗急道:“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罗虽然急,但声音是压低了说出来的。这种事情让外人知道了,那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 杨心里也急,他也担心被人发觉,道:“好师姐!瞿成侠的事情我给你说成了,这大半天,我想你也想得苦了!你就让我抱一下吧!” 杨说完,生怕罗挣脱,不仅抱紧了双手,还急忙把嘴巴凑上去,对着罗强吻起来。 罗山珍不知道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还是怎么的,被杨如岩非礼两下后,使力挣脱,急道:“你先不要这样,你再这样,我可真的要叫了!” 杨见罗说的不像是假,这才回过身,放弃对罗用强。 杨如岩苦着脸道:“我喜欢你!看见你我就满心欢喜!现在我还为你和邓师兄做事,而且还是有生命危险和背负千古骂名的事!我对你这一点需求,你还不答允么?” 罗见杨说得诚心,说得好像他确实很委屈,罗于是心软了,说不出话了。 其实他俩还是有点般配的,只是罗山珍要大杨如岩一两岁,而且罗还是有夫之妇了。 静了一下,罗道:“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完了再讲别的。”罗山珍这时的心理其实也矛盾,她既想利用杨,又担心被人发觉,所以话说出来,很暧昧。 杨见罗到底温柔了一点,又暗暗欢喜,忍不住伸手去把罗的双手拿了起来。 罗微微一惊,想挣脱,却见杨说话了,道:“瞿成侠的事情成了,今晚再叫上胡大海他们,咱们就可以去跟邓师兄说事了!” 杨说完,又忍不住抚摸了一把罗的双手,加上昨天的几下,罗的双手算是被杨他来来回回摸了个透了。 罗听见事情有了进展,心里稍微安稳一些。 罗的双手还被杨握着的,她想挣脱,但又需要杨去办事,于是道:“那你等一下再去找他们,晚饭后来鲲鲲院,咱们碰头商量。” 又道,“不过得走后门!我会提前安排人在门口接应你们!”鲲鹏院是张曳白、邓通和百里烟三个“掌门人弟子”住的大院,如今百里和张都不在,里面算是只有邓通夫妇了。 杨见罗还没有把手抽回来,心里欢喜,脸上却摆出苦色,道:“好师姐!你让我亲几口,只要你对我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心里已经忍耐不住,话一说完,不等罗回话,再次出双手把罗搂住,然后强吻起来。 当然,那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话,只是他这一时的欲念,很可能是自欺欺人的鬼话。 罗山珍不知道是需要杨如岩办事,还是被杨刚才的话和苦脸色迷惑住了,一时竟然没有挣脱。毕竟,一个男人的如此恳切地对她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作为女子,不能不有所心动。 杨如岩心里欢喜不住,胆子也更大,同时也担心罗会忽然抗争,于是急迫无比地对罗开始他口嘴上的动作,双手同时把罗抱得紧紧的,如同两个分别了好些天的新婚夫妇。 罗山珍忽然发现,可能是因为老夫老妻,而且这段时间也太忙,同时心情比较紧张凝重,她和丈夫邓通都许久没有这样的激情时刻了。 俩人还是站着,上身做这样的动作后,双腿便有些晃动。 杨如岩知道罗山珍的身后是一个大椅子,于是胡乱两下,抱着罗抢步上去,而后推倒她坐在大椅子上,完了收回头,急忙伸出双手,要向罗的胸口展开动作。 罗山珍心里一惊,忽然醒悟,感觉杨如岩好像要失控了,急忙出手制止,道:“你停下!放开我!今天到此为止!咱们该出去了!” 罗说得认真,杨微微一惊,不由停止动作,看向罗去。 罗见杨惊住,急道:“这里不是做这些事情的地方,你不必太急!万一董君义忽然闯进来,那你我都完了!” 董君义现在是这个刑律院的代理院主,刚才他是出去办事了,但杨如岩没有派人盯着他,万一有意外,他突然进来,那有可能。而且他要进来,没人能拦得住他。杨如岩做贼心虚,也有点害怕,同时也觉得这里确实不是“做事”的地方。 罗急忙把杨推开,站了起来,道:“今天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去做正事了!” 罗山珍说时,脸蛋红红的,眼睛也不敢直视向杨。罗的这个模样,反而让杨愈发心痒痒。不过痒痒归痒痒,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杨于是看着罗,认真道:“好吧,我听师姐你的。”杨如岩好像还不敢让罗山珍生气,毕竟他的目的还没得逞的。不过也不怕,俩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且罗山珍还需要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