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是好,就可惜没有一个地洞可以让她钻进去。 五个女子一起走近后,总算认出了韩来。一人惊道:“你不是,不是教廷知客堂的堂主吗?” 韩睡意全无,握着怀里的包袱布和旧衣衫,红着脸,道:“是,是我。” 女子中的另一个惊奇道:“你怎么了,怎么落得这个模样?”女子这一句并不是嘲讽,而韩离洛听来却十分辣脸,心里很是难受。 众人见她低着头红着脸,说不出话,既无比惊奇,又有点同情于她。 一个道:“你到底遭遇到了什么?怎么会偷偷躲在这里?”听她们的话,东方英代表教廷做的决定,还没有传达到这里,所以她们不知道情况。 这个女子语气柔和一些。韩离洛于是抬起头来,把身上的一切以及傍晚的遭遇都说了。众人听完,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她平时跟这几个女子没有恩怨,她们听了她的遭遇,产生了同情之心,于是这边的两个女子邀她进房去睡。 事情说开了,韩离洛也希望这样,能进去睡个安身觉。 在屋檐角落里半坐半躺的,真的跟街上的乞丐一样,如果不是实在困了,睡起来是真不舒服;一会儿屁股疼,一会儿脖子疼。 于是,韩跟两个女子进房去睡。 进去后,韩离洛也知道她衣服都脏了,不便去躺她们的床被,于是拼接凳子,躺在凳子上。能够平躺下来,而且不用担心风雨侵扰,已经很不错了。 两个女子察觉她如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掏出了几件旧衣服,给她当枕头垫着。 韩满口道谢,这样一来,她可以睡个好觉了,而且不用惦记着鸡叫了就得醒来,然后赶紧逃离。 果然,这一觉睡到了天光亮。 天亮后,另外一边的三个女子也凑了过来,她们要好好看看韩离洛这个落魄凄惨的模样,倒不是取笑,而是好奇,看着解闷。 再说了,昨晚乌漆嘛黑的,也没看仔细呢。 就这么,女子们又随口跟韩聊了几句,问她要去哪里,有什么打算?又问她那个男的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有什么样的家世? 总之,只要韩离洛想说,她们都愿意听。 这一次问不是昨天东方英她们的羞辱和逼问,而是她们几个确实好奇,还带着点关心,于是韩离洛都说了:男的二十五六岁,姓蒋名文杰,是池州城里人,家里是做买卖的,有点家财。 韩又说,她现在不敢回父母家去,而且蒋文杰答应娶她的,她也有了他的孩子,于是决定先去池州城里找蒋文杰去。 问清楚心里的好奇后,守院的女子们便要忙活去了。 她们也想留韩吃早饭,但韩担心会有教廷一边的人赶早进来,这样不仅她自己会被抓回去责罚,而且连同情收留她的这几个女子也要受牵连。于是韩离洛谢了她们的早饭。 一女子看到韩挺是落魄不安的模样,问她身上带有多少钱?韩也顾不得面子了,说只有四来十铜钱,这也是昨晚不敢去住客栈的原因。 众人同情,于是一人又掏出了一二十个铜钱给她,五人合来七八十个。韩接过铜钱,含着眼泪道谢。 大家看着教廷昔日的一个堂主,如今双手接过七八十个铜钱,竟然眼泪都出来了,心里都不是滋味。 完了,韩告别众人,走出院门,一个人埋头赶路。县城去州城有六十多里路,倒不是很远,步行顶多一天就能到了。 如此,三天过去。苏星和纪晓云她们出山来找韩。 苏星五六人走到县城时,正是午后。这个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 最主要的是,苏星她们没有线索,她们只根据长老郭永芳的判断,韩离洛要找的那个男的应该是池州境内的人,但具体池州哪里不知道,而且池州不止一两个县,因此没有方向,很难去找。 她们唯一确定的是韩离洛的出身和老家,这是每个进教派的人必须交代清楚的。 这也是苏星她们有的一个方向,也就是说,她们实在找不到时,就准备去韩的老家,问她家人,她有没有回去过。 按理说,韩离洛实在走投无路,她是会回家的。一般人都会这样。 这么盘算时,苏星她们正好走到当晚韩离洛误闯进去的这个教派的别院跟前来。 苏星是堂主,她办公务时可以进门去坐一下,要马匹或者住宿之类,只要登记一下就可以了。 不过她们现在还不需要吃住,这不还没天黑的嘛。她们面临的问题,别院解决不了。于是,苏星她们离开,她们不知道负责看守这个别院的女子知道韩离洛要去哪里,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却不想,事情有点巧,苏星她们刚走过时,负责看守这个别院的两个女子正从外面买菜回来。在院子外面的街口碰到了苏星她们。 对方见是同门,又见苏星穿的是堂主的衣裳了,挺是惊奇。于是出口拜见。完了随口问苏星她们要去哪里,办什么事去? 按理说,苏星可以不回答她们。但正好这一刻,苏星她们都没什么方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韩离洛,于是就说了,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看她们在县城的,有没有听到韩的消息。 果然,苏星她们说后,两个女子竟然知道韩的去向,当然她们知道的是韩三天前说去池州城找蒋文杰。 至于三天后的今天,韩会在哪里,是什么情况,她们就不知道了。 苏星她们眼睛大亮,满心欢喜。没想到,守院子的这两个女的,给她们解决了大问题了。 于是,苏星她们跟两个女的吩咐,一定保守秘密,说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