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松随口道:“既然是护教长老,那应该是不错的了。” 许世翔笑道:“跟师叔的比起来如何?”桌松心里微微一愣,嘴上道: “差不多吧,或许你师叔我会比他们某些长老胜出一些!你师叔我的名头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再说了,如果高手都在他们日月教中,那咱们其他教派的人还混个屁啊,不是早被他们一统江湖了嘛!” 许世翔也不知道他师叔是不是吹牛,满口应到:“对对对,师叔说的极是!” “哪里来的闲人,敢在这里胡吹大气!”正这时,门口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原来刚才桌松说到日月教的长老时,门口这个女子和她的随从正好走到门口,并且听见桌松的话。 这个女子其实正好是日月教的一个堂主,所以她听到桌松的话,就引起了注意。 桌、许二人一惊,一同向门口看来,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红衣女子和四五个男女随从。 桌松道:“阁下是什么人?”女子道:“我是什么人你别管!你先说说,你的武功究竟能胜过日月教中的哪个长老?说清楚了还好,说不清楚,你俩就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许世翔心高气傲,实在看不惯这个女人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忽然起身,怒道:“好一个红装女子,好像你就是天王老子了!” 因为这里是潼关,距离华山不远,桌松因此察觉到什么,急忙站起,抢前一步,向女子拱手道:“姑娘莫非是日月教的人!” 红衣女子道:“是不是日月教的先等我教训了这小子再说!” 桌松一惊,他没想到眼前的小女子竟然这么凶猛! 果然,她话说出,脚下即运起推身功,呼地一下朝许世翔逼来。 许世翔眸子一紧,正要出手去拿放在桌上的宝剑,女子却快他一步,她右手忽然扬出,伴随一根棕色的长软鞭子,如同大蛇吐信一样向许世翔袭来。 软鞭来势迅猛,眨眼即至,许世翔想要缩手,却是不及,只听啪的一声激响,软鞭击打在许世翔右手手腕上。 许世翔手腕大痛,如同被锤子锤打一般,本能地缩了回去,手背上红肿起来。 许世翔大怒,正要出左手还击,女子的软鞭一收一放,又啪的一下,击打在他的左手手掌上。 许世翔左手也本能缩回,又是大痛,痛得咬牙切齿。 正这时,红衣女的软鞭又再一打,啪的一声,直接打在了许世翔胸口上。 他胸口本就有伤,就是刚才偷马贼用八卦掌刀劈出来的伤,此时受这一击,已经破裂的衣服顿时飞开,同时皮肉如同碎裂一块。 这一下更痛,许世翔往后趔趄几大步,几大步后,身子倾倒,正好抵在一个空桌子上。 桌子嘎吱一响,许世良这才停住。脸上红一阵热一阵,感觉好没面子。 旁看的桌松心中惊道一声:“好快好狠的鞭子!”急忙出右手向女子抓来。 堪堪出手,还没抓到时,忽然清光一闪,几枚暗器朝他右手打来。 桌松一惊,急忙缩手。几枚暗器自他眼前飞速打过。 桌松急侧头去看暗器打出一处,看到暗器是红衣女子的随从们打出来的。 正此时,对面的红衣女趁桌松分神,软鞭刷的一下再次击出。桌松急忙回头,到底慢了几分,啪的一声,软鞭打在桌松右肩头上,荡得桌松后退一步。 这一下,桌松也恼怒了。不过女子刚才打暗器她的几个手下同时攻至,连同女子一起,对桌松成了合围之势。 桌松板着老脸,道:“区区几个后辈,竟然如此猖狂!” 说时呼呼两手出掌,向女子近前的一个属下击来。红衣女子右手一扬,软鞭又再打出。 却不想桌松立刻转手,对准女子的软鞭拿来。跟着,女子软鞭触及桌松胸口时,桌松的右手也正好抓在了女的鞭子上。 原来桌松刚才攻向女子属下的是假招,准备抓住女子软鞭才是真实意图。 桌松抓住后,颇为得意,便要使大力将女子鞭子夺过去,他料想女子顶多不过二十一二岁,他已经五六十岁,内功上肯定高过女子许多,把她鞭子抢过来是轻而易举的事。 却不想,桌松正要拉扯时,女子急上一步,同时执鞭的手腕一抖,鞭子便如同灵蛇一样,瞬间将桌松的手腕缠住了。 桌松猛然一惊,本能地出左手去抓女子的软鞭,试图解开或者扯开。 却不想女子又上一步,同时再抖两抖,鞭子竟然又把桌松左手也缠住了。 这一下,桌松更惊,才知道他疏忽大意,着了对方的道了。 桌松急忙使力挣脱。正此时,女子再上一步,同时再抖几下,桌松已被缠住的两手,便被缠的更紧。而且女子这鞭子很粗糙,又坚韧。 桌松大惊之间,要想挣开,却是一来鞭子缠得紧,他手腕麻木,使不出来力气,二来鞭子坚韧,他也挣脱不断。 桌松如同没了双手,无可奈何,额头上急得汉水连连。好歹他是一个五六十的老辈,此刻竟然被一个二十上下的女孩子制服,而且全无还击之力,面子上如何放得下。 一旁的许世翔疼痛已缓解,不过女子的四五个属下都盯着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女子得意地看桌松笑道:“怎么样?你们还敢胡吹大气么?连我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都打不过,还怎么打过日月教的长老们!” 桌松老脸涨红,道:“你到底是日月教里的什么人?实不相瞒,我俩是要去华山办事的,不是跟你们为敌来的!” 女子上下扫了一眼桌松,道:“你先说,你们什么人,要去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