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傲人得很呢!” 旁边的罗瑁急道:“可不是么!昨晚县城里住宿,还进房查我们,完了把我们新烧熟的两只还没来得及吃的肥嫩的叫花鸡给顺手拿走了!真他娘的气人!” 他还是不解气,又道,“以后可别让我在咱们丐帮的地盘碰到他们,不然非得把他们身上的钱袋和衣服都扒光了不可!让他们一个个光溜溜地回去!” 这话可能说到桌松俩人心坎里去了,桌松笑道:“嗯,小兄这个愿望不错,只是不容易实现呢!” 罗瑁道:“为什么?”桌松道:“他们无缘无故的也不会跑去你们丐帮的地盘呀!再者,如果跑去你们地盘的不是拿了你们叫花鸡的人,你们扒了他们衣服,也不解气嘛!” 桌松知道彭万里所掌控的丐帮是个小帮派,虽然办事堂设在洛阳大城里,但全派不过七八百徒众,在当今的大门派中算是弱小的,而且他们因为身处市井人烟之中,武艺往往没有三山五岳的人精纯厉害。 罗瑁道:“只要是他们日月教的人,让我看不顺眼,就只管扒了衣服再说,好歹能解解气!” 旁侧一个骑驴的随从忽说:“那要碰到的是几个女的呢,也要扒光衣服吗?我看他们这个教派女的也不少呢,这不刚才过去的,也有几个!” 这一点确实是的,桌、许二人也看到了。另一个骑驴的忙笑道:“是啊是啊!女人的话,可以就不好扒衣服啦!” 罗瑁笑道:“女的不便在街上扒,就带去房间里头扒,不是更好吗!”两个骑驴的哈哈一笑。 这几话的效果不错,他们三个的心情看样子是郁闷全无,变得挺好的了。 这边的许世翔也忍不住冷笑了一下,他胸口还疼痛得很,仔细想想罗瑁这句,他觉得主意很不错,如果能把那叫……对了,叫武常念的!落到他手里了,确实可以这么整她一番,让她从此再也找不到傲气! 许世翔正想时,罗瑁瞥见他胸口的破碎衣服和伤口,奇道:“老兄胸口那伤看起来不轻,是路上跟人打架啦?” 许世翔心里又恨,不是恨偷马贼,而是恨武常念,于是扯谎道:“昨晚潼关里住店,夜里出来撒尿时,听到旁边民宅里来了一个采花贼,我便飞身上去抓贼。” “这贼使的兵刃是软鞭,我初次交手不利,胸口这里被她打了一大鞭子。好在我武功终究胜她一筹,把他打跑了。这次是我经验不够,她走运,下次碰到她,一定夺过她鞭子,扒了她衣服!看她还敢不敢出来嚣张!” 桌松起初也奇怪许世翔的话,但听着听着心里就明白了,知道他说的是武常念,也知道他心里窝着气,才这样说。 对于这个日月教教主的女儿,桌松心里也窝着气,他大把年纪了,不必说什么扒不扒衣裳的话,但真的想夺过武常念的鞭子,然后狠狠抽她几巴掌,让她再也狂傲不起来。 罗瑁奇道:“老兄真是见义勇为啊!那贼可没采着民宅里的姑娘吧?” 许道:“被我截住了当然没采到了!不过这贼的做派实在可恶,下次再见,绝不能让她再嚣张!一定得把她整趴下!” 罗瑁笑道:“不错不错!用我说的扒光衣服的办法对付他们,让他们没脸出去见人,一定解气!” 两个骑驴笑道:“如果是女的,咱们一人对付一个,就用扒衣服的法子!” 桌松看罗瑁几个笑的得意,知道他们是痴心妄想,随口道:“如今的日月教可有四五千教众,实在是一个极大极厉害的教派,不是我贬低你们丐帮,而是你们确实惹不起他们呢!” 桌松知道,就凭彭万里和他徒弟们的那点能耐,别说一个丐帮,就是五个丐帮,也不够日月教打的。 罗瑁也知道这一点,随口道:“那不是说着好玩的嘛,再说了,咱们现在上山是找他们办事,也不是跟他们结仇来的!” 桌松道:“你这句说的倒是,那就别耽搁了,咱们走吧!” 众人赶马上路。 一阵后,到华山山门下的一个大道观,这是华山进山前的一个道观,名为西岳观。院落里外林木参差错落,林木上黄叶翻飞,山鸟飞鸣,颇为幽静。 不过院落里有华山进山口的守门人,桌松等人得下马来拜见,表明身份,说明来意,得到对方放行了才能过去。 片刻后,桌松等人走过西岳道观。往后就是华山的入山道了,华山山高林深,而且山头重重,山道因此曲折反复,不过前半段山道,皆铺青石,也宽坦,因此可走马匹。 桌松等人如此走了半个多时辰,快到中午,就走完了大石板道,抵达华山峪。 华山峪在华山北峰之下,是华山两大主峰——北峰与东峰的登山入口,过了这里,马匹便不能行走了。 此处如同关口一般要紧,因此建有庙堂一个,左右堂房数间,里面有日月教的上千人众把守,相当于日月教在山峰下的最大的一个兵营。 ……………… PS:感谢给推荐票的朋友,谢谢你们的支持。 另外,书本到这里,可能不能八九千的大发了,但可以保证每天不少于七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