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 范百录惊道:“难道孙师弟他们已经全部阵亡了?不然江天鼎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里!!” 桌松道:“管不了那些了,咱们赶紧逃吧!大路走不了,走小路!!”桌松也急了。 罗章龙知道他的人已经成功报了信,此时听范百录三个的话声,显然心里挺是惊慌。 再者罗章龙看见桌松和王运通身上都有伤痕,其中桌的左手臂有一道大口子,鲜血还在往外冒,王运通的右大腿上也有一个刀刺的口子,鲜血也在往外冒。 罗章龙对焦睿的八卦门“六合刀法”有了解,知道桌、王二人的伤势是他俩杀死焦睿前,被焦睿伤到的,只是他俩是嵩山长老,武功不差,而且以二敌一,焦睿因此不敌,奋力至死。 不过此时罗想的不是焦睿之死,而是范百录师兄弟三个,身上都有不轻的伤势,而罗自己还没有伤势,他如果竭力抵挡,或许能让范百录三个走脱不了。 罗章龙于是激对方道:“还没打完的,你们急着走去哪里!难道你们三个嵩山一流高手,还害怕我一个拜鼎教的护法么!” 范百录见罗章龙得意,心中十分恼怒,道:“贼子,好可恶!”说时左手又举起宝剑来。 罗章龙知道无论如何不能让范百录走脱,而且焦睿和向春和两个堂主已死,范百录如果走脱的话,江天鼎一定不舒服,除非罗章龙力战而亡,否则江天鼎很可能会认为他贪生怕死,不尽力。 罗于是再激道:“这才像话嘛!是男人,咱们就来杀个痛快!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贪生怕死!”桌松被激不过,怒道:“既然他苦苦纠缠,咱们师兄弟三个就了结了他,好再安心走路!” 罗章龙不甘示弱,朗声道:“说得好,咱们再来!谁想逃,谁就是小狗!!” 罗章龙想到同来的焦、向二人都已经力战而亡,而他俩进来谷口之前,还笑说着等打败嵩山了,要来外面围猎几天呢。 罗章龙想到这些,觉得人无论是死还是活,都不过如此,不必贪生怕死,只求一个痛快罢了。 范百录三个察言观色,看出罗章龙是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心里愤怒又有几分害怕。因为他们想的只是突围,而不是在这里拼命。 罗章龙长枪已挺得笔直坚硬,目光也坚毅,范百录三个如果不迎上,那真的是没脸出去见人了。于是乎,三人一起挺剑,向罗章龙刺上。 三剑一枪,在谷口的白石山道间激烈交锋。当然,其他还没倒下的拜鼎教众都在跟嵩山的人众拼杀。 罗章龙有长枪优势,而且他身上还没受伤,四人快速斗了六七招,桌、王二人牵动伤口,鲜血又再冒流出来。范百录身上虽然没伤,但他左手拿剑,比起右手,迟钝了几分。 又几招后,罗章龙瞅见桌松右腿露出空门,长枪倒钩便顺势一带,呲的一下,桌松猛然一下疼痛,右大腿上被罗刮去了一道口子。 口子一出,鲜血淋漓,桌松攻势顿时减弱。 正这时,王运通也看到了罗章龙的空门,他长剑以一招“惊涛拍岸”,在罗章龙左胁上猛力一带,一道四五寸长的口子顿时拉开,鲜血横流。 王运通得手,生怕罗的长枪反击,急退一步。罗章龙一枪拒开范百录,回神瞥一眼胁上口子,又看去王运通,道:“不错,剑法还行!不过这点小伤奈何不了我罗章龙!” 果然,罗章龙话完,似乎完全不觉得痛,又挺枪击上,对着王运通和范百录连打带刺。 桌松缓了一气,见罗攻得急,没有理会他,忽然跃身而起,挺长剑对着罗的眉心当头刺下。 罗章龙枪头还在跟王、范二人的剑尖纠缠,来不及回打,心中一惊时,急忙往右迈开一步,跟着身随脚动,同时往右偏移,以躲避桌的剑尖,还有他扑来的身子。 半空中的桌松见罗往右躲过,还没落地,手腕急忙回摆,往罗章龙后背上劈砍。 罗章龙斜身时,也察觉到了桌松手上的动作,在他挥剑一刻,上身一扭,右手急忙推出一个大掌,朝桌松左大腿的侧方击来。 后一刻,桌松剑身劈在罗章龙左肩头上,罗的右手掌则击在了桌的左大腿侧方上。 罗章龙的这一掌同样使出了巨大的“火阳掌”神功功力,而且使了五六成,桌松身子凌空,不得力,顿时向一旁掉落而去。 这同时,空中一股青烟冒出,桌松的腿侧上焦灼了一片,不仅衣裤烧得透烂,大腿上的皮肉也焦烂了一片。 桌松落地后,不仅疼痛难耐,而且他左右两腿都已受伤,站立不稳,往后踉跄几步,跌坐在石块上。 罗章龙左手中长枪一动,他急忙回看范、王二人时,见王运通趁机抓住了他长枪枪头后侧的铁杆,同时范百录左手挺剑,正向他急刺而来,而且已经近在咫尺。 罗章龙失了先机,而且长枪的一头被人紧紧抓住,再者他左肩头刚才被桌劈了一下,正是疼痛,影响他左手的力道,已经不能应对王运通的拉扯。也就是说,这一刻罗章龙不能同时应对王、范俩人。 情急间,罗章龙趁王拉扯之力,急忙放开了左手,又对着范百录朝他胸口刺来的剑尖,将将刺进还未刺深时,左手徒手抓来。 罗章龙左手顿时鲜血淋漓,范百录的剑身也被紧紧拿住,尖也不能再往前刺进。罗章龙这一手无异于自毁左手,范百录不由一惊。 然而这同时,罗章龙右手手掌已经推出,正当范百录一惊时,罗章龙啪的一掌,击在范百录胸口上。 这一掌是罗章龙拼死一搏,有八九成力道,同样是火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