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现在一瘸一拐的,竟然跑到小巷子里去了。 夏笙大为惊奇,脱口道:“怎么还不老实,真是要逼我下狠手么?”于是急去追赶。 果然,夏笙使功夫勉力追赶,不片刻,成功赶上。崔禹听到风声,也知道很难跑掉,便止步回头来,道:“我俩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杀我们!”可能崔禹发觉夏笙老实,想跟他讲道理。 夏笙道:“我没想过要杀你们,所以你跑什么呢!” 崔禹微微一惊,道:“那你对我们死缠烂打,到底想怎么样?” 夏笙道:“我问你们,你们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跑?” 对方道:“我说了你能放我走么?”夏笙实话道:“不一定,我得想过了才知道。” 夏笙是实话,但从崔禹的角度理解却很不好听,简直欺人太甚。 崔禹一惊,忍怒道:“说了半天,你想耍我!”要不是重伤,崔禹早一刀子向夏笙刺去了。 夏笙正色道:“我哪里有心情耍你?”夏笙身上的疼痛还在继续,他瞥了一眼疼的厉害的伤口,见那里还有血液渗出。 夏笙心里忽然不安,急道:“快说!再不说,我可要动手了!” 崔禹一惊,道:“你想怎么样?”崔禹其实已经看出了夏笙比较善良,不然他早讨饶了。 夏笙确实善良,但身上的伤痛让他不安,因此焦躁,道:“说名字!在拜鼎教中是什么职务!否则我只能用棍子招呼你,到时候是死是活,怪不得我!”夏笙说完,棍子抡起。 崔禹见夏笙是真急了,才把名字和职位说了出来。夏笙继续问,崔禹才把他们为什么逃出来的原因说了。 夏笙明白,沉思起来。崔禹恳求道:“这是我俩跟拜鼎教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放了我们吧!” 夏笙心中一动,却又觉得不妥,实话道:“我费大力气抓你们,也麻烦,但你们也不能去投敌,再出卖教派!那是背信弃义的事,做不得的!” 崔禹为难道:“可我们没有别的地方去!”夏笙道:“你们回去,向教主请罪吧!” 这人想得也太天真了……崔禹心里一惊,急道:“那不行的,江教主心狠手辣,而且容不得别人背叛,他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夏笙见对方确实惊恐,想了想,道:“既然这样,你们跟着我,等几天我带你俩去见我师父,也就是逍遥派现在的掌门人百里烟!我听听他怎么处理。我师父是正直讲道义的人,我相信他会公正地处理的!” 崔禹纠结,不知道夏笙的话值不值得信。 夏笙不耐烦了,道:“我看就这样了吧!咱们都受伤了,你俩赶紧随我回客栈疗伤,什么事情,到了明天再说!” 夏笙说完,催着崔禹走去熊奉一边,跟着把熊奉弄醒。熊奉醒来,崔禹说明情况,俩人这才跟夏笙回客栈。 夏笙出来时,带有百里和山雪给的救急的药物,能够处理不是剧毒、奇毒以外的多数伤痛。 三人用过药后,在同一个房间里将就安歇。夏笙已经把崔、熊的兵刃缴了,他俩受伤又重些,基本上逞不了凶了。 时已三更,三人又疼痛又疲惫,正好睡觉。 第二天,夏笙带着崔、熊上路,去逍遥派。崔、熊取了他们的马匹,跟着夏笙上路。此时三人伤势未愈,赶路走不了太快,一天赶了二三百里,晚上到汝阴县(今AH省FY市)县城住宿。 进店后,三人继续用药,疗养伤痛。汝阴位于逍遥派所在寿春县东侧约两百里处,距离已不远。 汝阴安歇一晚后,崔、熊俩人伤痛好了许多,夏笙情况更好,估计再过一晚,就能没事了。 就这么,三人第二天早上出发往寿春。将近黄昏时,如期到了寿春县县城。 夏笙只是百里烟的徒弟,在逍遥派里面也只是普通门人,而不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堂、院主,所以他不方便自作主张带崔、熊进山庄。 于是,夏笙在县城找了个客栈,让崔、熊暂时住那儿。反正夏笙回来是搬兵,他在山庄待不了几天就能出来了。 安置好崔、熊后,夏笙去山庄。 黄昏时分,到山庄大门下。大门是一个普通的二层门楼,顶部建式为悬山顶,上层供守门人员瞭望与居住。 下层有大小三个门洞,其实三门洞主要是仪式和美观,平时行人进出用不着这么多,主要走左右两个小门洞中的一个,中间的大门洞很少开启,掌门人有活动,或者门派有大事件需要大批人员进出,才会开启中间的大门洞。 门楼有人员把守,领头的稍微有点身份地位,其他的都是门派中混饭混日子的小喽啰。 到门楼外面时,夏笙举头看了一眼颇为雄壮的门楼,最后眼睛停留在中间的大门洞,心里想: “我自从跟随师父进门,都还没有见到中间大门洞开过一次的。这次可好,我要替师父带人,然后领着七八百人从这大门洞走出来,到那时一定挺威武挺风光的!哈哈——” 夏笙如此思想,自得其乐,守门的几个小徒还不认识夏笙,看到夏笙停马对着大门观望,神色奇怪,当中一人喝问到:“来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下马!鬼鬼祟祟盯着咱们大门看,是要做什么!” 夏笙醒悟,才知道刚才确实有点走神失态了,于是翻下马来,准备牵马走进去。而且进了门楼,里面活动的都是同门的兄弟姐妹,大家知根知底的,也不必骑着大马趾高气扬地在他们跟前走动。 夏笙下马,问话的小徒见夏笙不回话,似乎没有看见自己一样,心里不快,走上几步,再喝道:“我问你话呢,你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