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明情况的,那他们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东西给我呢?这不是有收买我的嫌疑么?” 又想,“可听他们说的,又不像是假话啊?那不像是能编出来的事呢……” 跟着,夏笙忽然有所定论,道:“这一次我只是替师父办事,并不是真的当了官,却碰到了这些奇怪的问题!那么师父他做掌门人,咱们教派里最大的官,那他得遇到多少个类似于这样的问题呢?” 夏笙虽然这样想,但他想的不一定准确,因为今晚的吴长富他们是觉得夏笙不成熟,好糊弄才敢拿东西来的,如果里面坐的是百里烟,他们很可能不敢去找,即使去找了,也只是就着问题作请示而已。 就这么,这个晚上,整个逍遥派上下,当然,主要是管理层人员,紧锣密鼓地进行了一个多时辰的传达与查问事务,差不多二更末时,家里有老弱病残人员的门人基本就摸清楚了,哪些人明天要出征,哪些不要,也就清楚了。 其实贪生怕死不愿出战的人是少数,多数人是安分守己的,他们都服从掌门和掌事们的安排:该留就留,不能留就不留。 甚至还有为了能够出人头地,即使有符合留下来的条件,也不想留下来,而情愿出去的人员,比如房院主中的司马达。当然,这样的奋进人员也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