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派大半的人力物力都集中在了上面,所以进展很快,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以上了。 子真天天瞅着工事的进展,她想好了,等落成那天,就连着她和百里的婚礼一起摆酒席了。 如此,小半个月后,山庄主体工事接近完成。子真撺掇百里和她一起去许昌一趟,她要邀请她哥、嫂子来参加她和百里的婚礼。 此时已是二月中,天正回暖。当然,遇着雨雪天气,还是很冷的。 去年的两次大战,江天鼎和他的教派不仅势力膨胀,而且赚得盆满钵满,所以此时的拜鼎教教廷也得到了部分修缮与扩建,屹立在百丈山顶上,显得更加得雄壮了。 这一天午后,江天鼎夫妇接见了子真和百里。 江天鼎有意选择在原山顶的东北侧的一个此前尚未开发的小山顶上,这个山顶新建成了一处精致别馆。 别馆主楼重檐歇山顶,五六丈见方,虽然不大,却精致讲究,十分气派;周围还有小院围绕。 院子正门有一段两丈宽、四五十步长的石板路跟教廷相通。游人站在楼馆屋檐下的台阶上,同样能俯瞰整个许昌城。 江天鼎选择在此接见百里夫妻,明显有炫耀之意。不过百里并不想跟江天鼎攀比,所以没什么羡慕之心。 当然,楼馆修建得很好,百里也是承认的。 坐下后,百里和江天鼎聊的也是讲这些无关紧要的,江天鼎随口问百里,他的山庄建成了没有?工程款够不够,要不要资助他一点? 江天鼎这当哥的,有意无意,总是想在百里面前炫耀他的财力与整体实力。百里知道江的心思,总是微微笑应,婉拒。 实际上,江天鼎有这些反应,正是因为他心里,对百里不够自信,否则也不会频繁炫耀,或者暗示。 子真看她哥对百里炫耀得差不多后,趁机开口道:“哥哥!其实咱俩这次来,主要是有个事情,想请你和嫂子参加!” 面对亲大哥,不能向百里那样随意,事情也不是很好开口,所以子真也有些不好意思,还没说出来,白脸蛋就有点发红了。 江天鼎微微一惊,道:“什么事?还是参加?难道你要办生辰宴?嗯,不对,现在才二月份,你的生辰在九月初,不是还差得远么!” 子真脸上再次泛红,道:“不是过生辰,而是我想跟百里补办一次像样的婚礼,就在逍遥山庄里,那里不是快建成了吗,两个好事一起办,以咱们的婚礼为主!” “什么?竟然补办婚礼!这是你俩谁整出来的主意!”江天鼎心里想时,不由看向百里,却见百里脸上一红,都感觉没好意思抬起头来。 江见百里这模样,大概也知道应该不是他的主意了,于是看回子真,道:“你俩这是……想再成一次亲?” 子真脸上微微一红,解释道:“不是的哥,是当初我俩简单仓促地结拜了,不仅在荒郊野外,而且也没有像样的衣服,而且身边除了夏笙和山雪,其他人一也没有。这个事想来总是个遗憾,所以我俩就想重新办一次酒,反正山庄建成后,大家也是要开开心心吃一次的。到时候如果你和嫂子有空,就过去吃顿饭吧!就请你和嫂子吃顿饭而已,其他的不要你们做什么的!” 江天鼎虽然觉得这事有点荒唐,但子真说得认真,他不好直接拒绝,于是转头向李寒云看去。 子真也看向李寒云,眼神里满是祈盼之色。 李寒云大概是同为女人,心意易于相通的原因,道:“既然子真有这个愿望,咱们就去吧!不过是六七天功夫,吃顿酒席而已,不是多大个事!” 子真见李寒云挺通情达理,心里十分欣慰,也是感激,即刻起来道:“多谢嫂子!你对我太好了!” 李寒云微微笑道:“没事,大家都是女人,你的心思,我知道的!”子真再次欢喜道:“嗯,你真是我的好嫂子!我哥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还别说,子真最后一路,说的李寒云好不高兴。 百里烟和江天鼎尴尬地对视一眼,跟着尴尬地笑了。感觉女人的心思,跟他们这样的大男人比起来,还真是不一样啊! 完了,江天鼎忽然看向子真一眼,道:“不过眼下还有个事情得做!”子真道:“嗯,怎么事呀?” 江道:“就是咱们爹娘的迁葬问题!这事我已经问过城里的一个姓韩的先生了,他说百丈山东北面的羊儿峪就挺好的!那里坐西北,朝东南,正好对着江海,主福如东海之意!” 江一边说一边举杯喝茶,茶杯茶壶都是纯银做的,显得颇为从容惬意。 江又道,“同时,后面西、北、东三面被土坡包围,正好聚财与旺气!前面有一条小溪流淌过,也是财源滚滚,连绵不绝的寓意!前后结合起来,山环水绕,就是绝佳的风水宝地!咱们爹娘迁葬那里,再合适不过了,咱们谢家的福运也能长久地兴旺下去!” 江天鼎所说的“韩先生”是许昌城里一个小有名气的专门替人看风水的老术士。 江说到末尾,显得兴致勃勃,显然现在的他对韩术士所说的那一套深信不疑。 实际上,现在的子真已经不是谢家,而是百里家的人了。 不过,子真对于爹娘的情感却是真的。如此,子真道:“这事我倒给忘记了,既然如此,那哥你就是办吧!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派人来跟我说一声就是了!” 江天鼎道:“咱们爹娘的祭日在三月下旬,距离现在正好一个月多一点,已近不早了,所以我决定过几天就着手去办这个事!这段时间你就别回去,到时候跟着去一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