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死,要不先放他回去奔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谢景珩想到下午江柠临时跟他请的假,原来家里有事是因为安洪德走了。
好歹那也是江柠的继父,听说当年安洪德给江柠母女俩还了不少债。
也许江柠对这个继父曾经也有感激吧。
如今送终的人不在,似乎走得也不安心。
“这次先放过你,别再对江柠动歪心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谢景珩松开安祺天的衣领厉声警告。
安祺天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站在一旁的顾南洲和季时鸣只觉得这个人冷血。
自己的父亲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作为儿子竟然全然不知,还跑来酒吧花天酒地。
安洪德为自己的儿子拼下这份事业,这么一看,着实可悲。
谢景珩起身拿了块手帕擦了擦手,冷眼看了一眼安祺天便转身离去。
顾南洲和季时鸣摇头跟着走了出去。
“江柠,这个男人不适合你,只有我,我才是你最后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