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想查的消息，就没有查不到的，我们既然把你带到这里，手里肯定是有证据的，所以你也别傻了。”
王丽敏点头，问：“如果我说了，大概判几年？”
程铭绪：“我不是法官，量刑是法院的事，但是我们会根据坦白从宽的政策来考虑，我也会在你的口供上写你十分配合审讯，提供了非常有利的线索，到时候法官也会酌情考虑的。”
“好，我说。”王丽敏把剩下的烟吸完：“再来一根。”
程铭绪又给她点了一根。
王丽敏这次没有像上次吸那么快了。
她道：“我不是戈江的二奶，我跟他没有包养关系，要说的话，其实就是交易，他有需要的时候会来找我，而我之所以愿意，就是为了从他那得到我需要的消息。”
程铭绪见审讯员快速记录，又问：“你都从戈江那获得了哪些方面的消息？”
既然决定坦白从宽了，王丽敏就没有再隐瞒的打算，因为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