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道上自觉排队，汪海燕指挥人去统计人数。
她自己扫了一眼，初步估计得有四五百人，现在最便宜的盒饭三块钱一份，加上水，这就要两千出头了。
她看了一眼已经走到服装城那边的队伍，虽然看不见向暖，但能感觉到她遇事的那份从容跟淡定。
当年她们级别相差不大还在一起培训，如今是云泥之别了。
向暖站在那，看起来像是看着众人，但其实目光一直在那十九个人身上扫描着。
然后重点关注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长相普通，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些憨态，混在人群中一点特色都没有，转眼就能忘的那种。
她拿出手机开始发短信，发完短信后很是可亲的走到人群跟前，听着他们哭诉自己被骗的经过然后出言安慰。
不管是谁说，向暖都耐心十足的听，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事情能不能解决众人心里都没底，但就冲着人家陶书记这个态度，他们就愿意坐下来好好谈 。
一个小时后，向暖跟一群人坐在还没正式开售的服装城二期的一楼走道上，捧着盒饭一边吃一边唠嗑，那样子不要太亲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