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一把从徒弟手中抢过桃木剑,施展天罡步法,绕着洞口不停打转。
此时的雪道长,早就没了之前不可一世的豪横模样,头发从发簪上散落下来,神色扭曲而惊悚,显得狼狈无比。
他不停用剑尖朝洞口点着,口中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绕圈急走。
不管他怎么动,那个古代女人,始终像纸片子似的,牢牢贴在他背上,而且始终只将后背对着我。
一番折腾下来,手臂们终于再次缩回。
此时,客厅里乌烟瘴气,阴惨惨的一片,满地的符纸,雪藏锋大口喘着粗气,蹲在地上,满是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洞口。
马义双手背后,出言嘲讽他道:“我当道长多大的修为,原来,只是个银样蜡枪头啊?”
“一个沉迷女色的草包,狗一般的东西,也敢来学人看事吗?”
“丢人现眼的玩意,东北,是你配来的吗?快点给我滚吧!”
这番话杀人诛心,给雪藏锋臊的那叫个无地自容!
所以从这件事,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你甭管道行再高,手段再阴森,该低调你就低调,永远别在同行面前显摆,因为天外有天,再厉害再豪横的人,迟早也会经历被比他更豪横的人,按在地上扇脸的那一天。
雪藏锋眯着眼瞧向马义,双目透出深深的怨毒,王老板这般势力的人,也改变了对他的态度,走上前,指着他鼻子大声道:
“你特么到底行不行啊?收钱的时候,你可是拍着胸脯保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