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冲我阴笑。
我不再理睬她,抬头瞧向前方战场。
萤火蛊虽毒,却对悲从喜没造成任何杀伤。
他生长出了一对崭新的,木纹花色的双臂,他的腿,他身上的所有伤口,在被嫩绿的树皮包裹后,统统愈合如初了。
像倒带的老电影似的,悲从喜从火海中直挺挺地起立,他全身的衣服已经被烧光了,他的躯干和脸上布满了厚厚的树皮,胳膊腿也覆盖着深褐色的硬木花纹。
当火散去后,悲从喜身上的树皮和木纹才渐渐消失,恢复了本来面貌,在我们惊悚的注视下,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摘掉额头上的几支绿芽,晃动着脖子,仰天长叹道:
“感谢厌胜术,感谢鲁班老祖赐予了我全新的身体,让我硬吃蛊术而不死。”
“接下来我的余生,都将对蛊术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