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左手格挡开玉箫,右手一爪击至那姑娘左肩,那姑娘赶紧抚住左肩,衣衫上渗出鲜血,身躯被震得退后十几米,稳下来后大口喘着粗气,剧痛使这姑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渗出。 “咳咳”,这姑娘深知不敌,再打下去也是徒增重伤,思虑着如何逃脱。 恰在此时,卢福再次袭来,这姑娘右手趁机一掌挥出,卢福的身形竟然有了凝滞之感。 裴旻见此大惊,“玉冰清灵掌?难不成师傅还收了女弟子,我还有一位师姐!不可能,难道这女子是‘清灵仙子’,我那位江师叔的徒弟?” 裴旻见那女子催动轻功,欲趁机逃脱。 反观卢福正在用内力冲开凝滞,那女子脚尖轻点,纵身而去,身躯刚离地半尺,卢福已经化开阻塞,向那女子突袭而去,伸出利爪抓住那女子的脚踝,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他单手使力,五指关节紧抓,猛地向后一扯,那女子应力朝后射去,重重的跌在草丛中。 这女子忽觉心口一甜,血液顺着喉咙涌到口中,一口鲜血吐出,这女子瘫软到草丛中。 卢福下令到,“来啊,将她绑起来,带回去。” 裴旻此刻还在犹豫是否出手,转念一想,且不说这女子是个举世罕见的冰霜美人,仅凭他是江师叔的弟子也不能袖手旁观。 随即从草丛中站立起来,喝到:“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打扰小爷清梦?” “哪里来的臭小子,滚一边去,休管老子家事。” “家事?敢问这女子是你什么人?” “这是我家少爷未过门的夫人。”裴旻向那女子看去,只见那女子轻摇螓首。 “好不要脸,未过门就称夫人,那你还未认父,便也要称我为爹喽。” 卢福早已怒不可遏。 裴旻手指轻点,又言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个人...不对,九个人,还有你这只老狗,九个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一大把年纪了,如此厚颜无耻。”听闻此番话,那姑娘清冷的脸上嘴角上扬,‘噗嗤’一声,闪过一丝笑意。 卢福听言,脸色铁青,怒斥道:“小杂种,但愿你有点真本事,不会只惩嘴上功夫,也不至于死的太难看。” “来吧老狗,亮出你的狗爪。” 卢福伸出利爪怒气中烧,向裴旻飞奔而去,裴旻从背后抽出天罡剑横剑格挡,卢福一把抓在了天罡剑的剑背之上,划出星星火花,裴旻暗劲注入剑柄,重重一抖,将卢福震退数米。 随后裴旻持剑与卢福扭打在一起,裴旻招招凌厉,轻松抵挡住卢福的攻势,又趁机挥剑刺向卢福要害。 虽说这卢福武功不低,但是也没有高到裴旻不敌的地步,一双利爪外加四十多年深厚的内力,而那姑娘只用玉箫迎敌,既无锋,也无刃,如此才败下阵来,而裴旻以长剑应对,处处限制卢福,让其无从下手,大开大合间,卢福很快显现出颓势,赶紧退后几步。 卢福召集几人,准备以九敌一,裴旻见状,“老狗,又要以多打少了吗?来吧,免得一个一个上,浪费时间。” 九人一起围攻向裴旻,裴旻腾地而其,悬置半空,将天罡剑收至胸前,手持长剑在胸前舞动一圈,地上的草髁缓缓向上飘去,悬置在裴旻周遭,草髁尖端闪出点点星芒,裴旻大喝一声,“星垂大江”,随即草稞似利剑一般朝几人刺去,那几人左避右闪,横刀劈砍,也难免被草髁刺伤。 卢福只得下令撤退,裴旻走至那姑娘身前,轻声道:“姑娘没事吧?” “多谢少侠搭救,并无大碍。” 裴旻道,“没事便好,莫要耽误我领赏钱。” 那姑娘脸色一怔,裴旻继续说道:“在下受人之托将姑娘带回去,赶走他们是怕他们与我争抢功劳。不过没想到姑娘竟有如此美貌,若姑娘愿意,我愿放弃赏钱,你我二人私奔如何?” “呸,不要脸,休想得逞。”那姑娘娇嗔到,随即抬起长箫准备自尽。 裴旻见状赶紧道歉,“姑娘莫要冲动,在下裴旻,只是跟姑娘开一个玩笑,没想到姑娘如此不识逗。” 那姑娘半信半疑,心中未免多了几分警觉,“哦,在下王玟予,多谢少侠。” “王姑娘可否移动,我们去那边的树下修习片刻?” 王玟予轻挪身子,“啊”,我的脚受伤了,站不起来”。 裴旻赶紧上前搀扶,王玟予借力站立起来却还是艰难移动。裴旻也不废话,右手拖住王玟予后背,左手抱起玉腿。 王玟予脸颊泛红,左手紧紧抓住裴旻左肩,裴旻抱起王玟予,径直朝着树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