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卧室睡,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尖叫声吵醒。
趴在地板上睡了一整夜的白毛醒来刹那,便惊恐地叫出了声。
“鬼!有鬼!”
状态比昨晚稍好一些的姜遥坐起身,收起胡桃木床,踩着拖鞋越过他出了卧室。
等白毛冷静下来发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羞耻到头都抬不起来。
他从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姜遥已经吃完早饭,准备出门。
白毛顾不上还饿着肚子,连忙跟了过去。
清早七点的四层楼道有原住民来来回回地走,房屋相连并不隔音,依稀能听见隔壁夫妻的争吵、或是老人慢性咽炎晨起剧烈咳痰声。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唯独听不见楼上的声音。
一层八户,楼道建的窄长弯绕,只有一扇窗户,光线微弱,整个走廊显得阴冷昏暗。
“咦。”
白毛跟着姜遥身后,路过一户人家,闻到一股浓郁的尿骚味,连忙捂住了鼻子。
403门扉半开,深红色遮门帘若隐若现,厕所建在客厅门旁,一个妇人正端着一盆尿往厕所里,嘴里说着恶毒的咒骂。
察觉到他的目光时,房门‘砰’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