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贵朝着葛青招手,葛青扭捏着走了过来,十分羞涩,“贵哥~”
薛平贵微微一笑,温柔的开口,“你放心,我就算没和王宝钏在一起,也不会娶你的。”
在葛青的哀嚎声中,薛平贵朝着魏府走去。
王宝钏此时心急如焚,“爹,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平贵,我既把绣球抛给他,就是平贵的妻子了。”
王允指着门外,“你没听他刚才说什么吗,他都要指着你老子的鼻子骂了,你究竟是看上他什么了,他都说了不娶你,你还能执迷不悟。”
“爹,我不明白,平贵他正义,武功又好,不比其他人差,您为何就不同意他呢?”
王允冷哼,“他一个乞丐,若成了相府女婿,咱们相府还有何脸面面对世人。”
“我早就和您说过,薛平贵面相与常人不同,绝非池中之物,您为何就不能看的再长远些。”
王宝钏心乱如麻,“皇上下旨命我抛绣球选夫婿,如今您将平贵赶走,又如何向皇上交代,您总不能让我嫁给魏豹吧?那女儿还不如死了算了。”
王允刚想说魏豹又怎么了,就想起魏豹和魏虎想要玷污王宝钏清白,又把话咽了回去。
“魏豹年纪小,而且薛平贵阴险狡诈所说也不一定为真。”
王宝钏说死都要嫁给薛平贵,王允就要和她断绝关系,两人击掌为誓后,王宝钏换上素衣离开了相府。
此时薛平贵已经到了魏府,他跳进了魏府后院,找到薛淇所在的屋子。
薛淇去看了王宝钏抛绣球,在看到薛平贵抢到绣球后,十分伤心,她喜欢的是薛平贵,又和她爹说好要嫁给薛平贵。
可薛平贵心里只有王宝钏,魏豹也喜欢王宝钏,她心里有些嫉妒。
“大哥他怎么可以打伤你,还拿着武器,我再也不想见他了。”
薛淇见魏豹受伤,心里也有些心疼。
魏豹失去了成为王宝钏丈夫的唯一机会,对薛平贵怀恨在心,如今看着薛淇,也连带着恼意。
他一把扯过薛淇的肩膀,就想侵犯她。
薛淇不明白一向对自己很好的魏二哥为何突然发疯,哭喊着要推开他。
薛淇的力量比魏豹小多了,没一会儿就被按到了床上。
薛平贵看准了时机,闯进了魏豹的屋子,一掌劈晕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绑了起来,又把他嘴堵上打晕。
到薛平贵的那一刻,薛淇泪眼婆娑,她冲上前抱住了薛平贵,“大哥,你终于来救我了。”
薛平贵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有我在呢。”
这是他养父唯一的女儿,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忘恩负义不是。
薛淇忽然推他一下,一擦眼泪,“你还来做什么,你不是抢了绣球,当了你的乘龙快婿吗,难不成是被相府赶出来了,哥,乞丐想高攀相府的千金,也太异想天开了。”
薛平贵双手环胸,“我来带你离开。”
薛淇背过身去,“我不要跟你离开,你已经不是曾经关心我的大哥了,你有了王宝钏都不来找我。”
“那是因为我最近一直被追杀……”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解释,你给我走。”
薛平贵上前一把堵住薛淇的嘴,提高音量,“你爹是被魏豹一剑捅死的。”
薛淇露在外面的眼睛瞬间睁大,她推开薛平贵的手,“你说什么?”
薛平贵又重复了一遍,薛淇似乎十分受伤,她震惊的摇头,“不可能,不会是他,大哥你肯定是在骗我,你就是为了让我跟你离开才挑拨我和魏二公子的。”
薛平贵十分无语,他点了薛淇的穴。
随后他找了一把短刀,在薛豹的患处开始挖肉。
本来被打晕的魏豹,顿时被疼醒了过来,他面容扭曲,想喊却喊不出来。
薛平贵停下手上的动作,面带笑意,“是不是你带着一群黑衣人烧了我家,杀了我爹?”
魏豹满头大汗,拼命的摇头。
他余光瞥到站在屋里的薛淇时,眼泛精光,向她祈求。
薛淇早已急的泪流满面,大哥太歹毒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她的救命恩人,她再也不想和大哥在一起了。
薛平贵冷笑一声,“你那好哥哥魏虎早就将事情都交代了,你在王宝钏上香时劫走她意图侵犯,被我阻拦后怀恨在心,杀了我爹,烧了我家,掳走我妹妹想引我出现,又三番两次追杀我给我下毒,若非我被乞丐兄弟相救早就命丧黄泉,还不承认。”
说罢,他又开始对魏豹使用酷刑,“还不招,嘴可够硬的,看来不把你凌迟是不成了。”
魏豹鼻涕眼泪流的哪都是,尼玛,我倒是想招,你倒是把我嘴上的抹布拿出来啊。
魏豹的血染红了床,薛平贵割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他将魏豹口中的抹布拿了出来。
“还不招认吗,看来是我下手有点轻了。”
本来还想缓口气的魏豹一听这话忙说招,“是我带人杀的你爹,也是我和我哥四处追杀你,那块有毒的饼也是我让人拿给你的,我收留薛淇也是想用她找到你,求你杀了我吧。”
薛淇失望的看向魏豹,泪如雨下,她这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