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枚双眼含泪,重重的点头,“无论您说什么,臣妾都相信,不怪姐姐,是臣妾对您情不自禁。”
她擦了眼泪,看向皇后,“姐姐,即便姐姐怪妹妹的情不自禁,怪妹妹感情太深,但请姐姐相信,妹妹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
如懿实在是忍受不了,“你给本宫闭嘴。”
天爷,她额娘也没说过青枚这么能说会道,从前她觉得令妃狐媚,没想到她的好妹妹竟也学了这等本事。
她好歹是出身后族,怎也学了那等破落户,青楼女子的做派。
皇帝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够了,皇后,你实在是太过分了,青枚百般忍让,你却步步紧逼,朕当初立你为后,可你的心性却不如妃嫔,是朕看错你了。”
皇帝也没心情吃饭,而且天色已晚,他和青枚回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好好的一出宴席都让皇后搅和了,哼。”
青枚哄着他,“皇上如此说,姐姐羞愧至极,若自尽了该如何是好。”
“无妨,她脸皮厚,朕当初冷落她,将她关进冷宫,要自尽早就自尽了。”
在众人的恭送中,皇帝拉着青枚的手就回了养心殿。
嘉贵妃看着悲愤欲绝的皇后,心里痛快极了,皇后打压了她,赶走她的心腹,又让人扎她耳洞当众给她没脸,她早就想报复了。
可惜没了贞淑这个智囊团,她总是没想到合适的法子。
如今看皇后的妹妹虽然相貌不算出众,还算是个有本事,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慵懒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响起,“哎呦,这饭也没吃戏也没看,真够扫兴的,皇后娘娘,我们走不走啊。”
如懿正在感慨自己的少年郎不复存在,感慨自己失去了的青春,幸好她还有个中年郎凌云彻。
虽然令妃狐媚勾引皇上,不是个安分的。
但令妃心爱的凌云彻对自己爱而不得,她也算是胜利了。
但她该怎么战胜俪妃,总不能让那寒门进宫也爱上自己吧,那个破落户连旗人都不是,进宫只能当太监了。
一边缅怀自己逝去的少年郎,一边想着怎么搞精神胜利法的如懿,失魂落魄的叫了散。
回到了翊坤宫后,憋屈的大哭一场,比纳尔布死的时候哭的还伤心。
她以往再怎么失宠,也没被皇上如此辱骂过,前阵子还单宠爱她,偏心她的皇帝怎么这么快就看上别人了。
她对来看她的海兰说,“皇帝为了俪妃,本宫的好妹妹,当真是疯魔了。”
海兰赞同的点头,皇上独宠姐姐也就罢了,那是应该的,独宠别人那就是疯魔。
她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熬上了妃位,别人初封就是妃,“俪妃狐媚,家世不显,阿玛亡故,兄弟不成器,一个破落户出身,嫔位都勉强,怎就勾引了皇上成了妃位呢呢?”
见如懿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海兰这才想起俪妃和如懿一母同胞,连忙想办法找补。
“姐姐和皇上少年情分,自然与旁人不同。”
于是如懿就以要睡觉的名义把海兰赶了出来,半个月都没让她进翊坤宫。
皇帝将青枚带回了养心殿,一连小半个月都是独宠,每天下朝后还要去承乾宫监工,晚上还得伺候青枚睡觉,忙的不亦乐乎。
期间有妃嫔拉养心殿送汤送药的,都被皇帝打发了出去。
他在养心殿气的咬牙,“俪妃还在养心殿,她们怎就如此不知廉耻,还想当着俪妃面勾引朕,真是放肆。”
青枚轻笑着,“皇上天人之姿,舒妃也是爱慕皇上。”
皇帝内心不屑,爱慕?舒妃是太后的人,不监视他就不错,若非是看她出身高,他才不愿宠幸她呢。
不过那已经是过去了,如今他只想和枚儿相守,怎会做让枚儿伤心的事呢?
皇帝又趁这个机会和青枚表白,说以后只爱她一人。
若不是青枚拦着,皇帝都想将净事房的的绿偷头牌都销毁, 省得给两人添堵。
虽然没毁,皇帝也不许他们拿着绿头牌问他宠幸谁了,他的一切都要给青枚。
皇帝一连半个月宠幸俪妃,后宫妃嫔坐不住了不说,三阿哥在纯妃的唉声叹气中得知了事情经过,跑去了养心殿劝皇帝雨露均沾。
又暗指俪妃狐媚,勾引皇上不知节制,气的皇帝又给了他俩窝心脚。让他重返孝贤皇后丧仪上时的绝望。
“俪妃是后宫高位,是你的庶母,怎能容你如此诋毁,这些话是谁教给你的,是不是纯贵妃?”
三阿哥捂着胸口,因惧怕而浑身颤抖,“不是额娘,是儿臣自己,是儿臣为了皇阿玛的身体健康才如此说的。”
皇帝又一巴掌打到三阿哥脸上,“当年纯贵妃为了后位搅的后宫不宁,如今又要故技重施了,朕还没老,宠幸哪个妃嫔还轮不到你们说的算。她既仗着贵妃位份不安分,那朕就废了她的位份,继续做纯嫔吧。”
三阿哥又因自己连累了纯贵妃,吓得差得没晕过去。
纯贵妃得知自己又成了初入宫的位份,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后又跑去养心殿给皇上请罪。
如懿和海兰得知了此事,觉得应该趁热打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