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作往常,傅进这会儿早被吓到腿软。
但现在,他自认为是拿捏了秦琛的秘密,极轻地笑了一声,不以为然说,“在公司,五哥有事?”
秦琛,“等着。”
撂下‘等着’两个字,秦琛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切断,秦琛下楼出门。
前往机场的路上,秦琛拨出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秦琛嗓音肃冷,“派几个人去一品阁。”
对方,“几个?”
秦琛,“十个。”
对方,“行。”
秦琛抵达一品阁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他扫了眼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十个保镖,多余的话没说,直接带人冲了进去。
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当即就傻了眼。
他们俩早注意到了这十个保镖,原本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出行,谁曾想,居然是冲一品阁来的。
想螳臂当车,奈何压根挡不住。
公司保安大部分都是花架子,可秦琛带的十个保镖却是实打实的练家子。
别说他们两个,就算把一品阁所有保安都喊出来,恐怕也不是这十个保镖的对手。
秦琛带着人乘电梯直达傅进办公室。
秦琛推门而入,傅进正人五人六的给
在看到秦琛时,傅进瞳孔紧缩,一脸后知后觉又直观的惧意。
给他汇报工作的人见状,顿时心领神会,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低声开口说,“傅总监,您看,我要不待会儿再来做汇报。”
傅进人坐在椅子上,全身紧绷。
完全是肌肉记忆形成的恐惧。
“出去。”
傅进呵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汇报工作的人闻言,忙不迭收拾文件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朝秦琛挤出一个笑脸。
待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俩和十个保镖,傅进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攥紧,半晌,压着心底的怒意和惧意佯装淡定开口,“五哥……”
秦琛冷声,“砸。”
秦琛一声令下,十个保镖开始动手。
傅进见状,倏地起身,想阻拦,可这双腿就像是生了根,半点挪不动步。
听着办公室里噼里啪啦被砸的声音,瞧见窗外前。
那会儿他也是如此,在秦琛面前,就好像一条狗。
明明两人拜入赵诓门下不过是脚前脚后,连一周时间都不到,可赵诓就是偏爱秦琛。
想到这些,傅进终于忍无可忍,“秦琛,你是不是有点过了?”
说完,见秦琛没理他,傅进继续说,“当初我一直都在想,你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怎么就突然多了那么多比赛,直到我前两天得知你现在定居长乐县,跟小师妹出双入对,秦琛,小师妹知道……”
傅进话还没说完,秦琛阔步上前,一把擒住他后颈将人掼到了办公桌上。
秦琛下手又狠又快,完全没给傅进反应的余地。
等他彻底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按在办公桌上,脸都被挤压变形。
“秦琛,你特么……”
傅进说至一半,落在他后颈的手力道加重,他颈动脉被掐着,一阵窒息感袭来。
紧接着,秦琛俯身低头,贴脸靠近他,眸色森冷,声音更是冷得犹如淬了冰,“傅进,你想说什么?”
傅进脸憋得通红,抵在办公桌上的手不停挣扎。
秦琛,“想死,你其实可以直说。”
傅进回看秦琛,眼眶里泛起血丝。
秦琛不以为然,表情冷漠,看他的样子如同看一条丧家犬,“知道我这些年为什么懒得收拾你吗?因为我怕脏了我的手,但是你如果非得找死,我也不介意满足你的心愿。”
秦琛边说,手下力道边一点点加大。
眼看傅进就要被活活掐死,办公室门忽然被从外推开,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男人一米七左右,偏胖,脸上堆笑,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五哥,五哥,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男人说着,走上前就去跟秦琛握手。
握的,正好就是秦琛掐着傅进后脖颈那只手。
秦琛斜靠他一眼,却没松手的迹象。
男人依旧笑,“五哥,借一步说话。”
几分钟后,男人陪着笑脸送走秦琛,反手在傅进脸上就是一巴掌,脸上笑意顿收,只剩下愠怒,“你没事招惹他做什么?”
傅进紧屏呼吸,大气不敢出。
男人,“秦琛就是条疯狗,当初连赵诓都管不住他,你以为就凭你知道他一点屁大的秘密,就能随意拿捏他?惹恼了他,他只会暗地里弄死你。”
傅进怒火中烧,心惊胆战。
这边,秦琛从一品阁出来,让保镖们先走,自己则打算去酒店住一晚。
这个点太晚了,回到长乐,又是飞机又是转车,起码得晚上九点。
他脚下步子迈开,顺势用手拢风点了根烟,刚抽了一口,揣在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他止步掏出手机,在看到上面的信息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烟蒂,用舌尖抵了抵后牙槽。
苏沫: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