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兄弟二人庆贺了一番。 孤月寒和叶宇飞兄妹因为年龄还小,平时不常饮酒,因此也不知深浅,这窖藏了几十年的果酿比起世俗中的高度酒的度数来,也不低不了多少。这饭桌上一有了酒,那气氛立刻就不一样了,刚才那点离愁片刻间就不见了。 两人喝的高兴了,便开始学着一些书中所描写的那些意气相投的好汉,两个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的豪迈之极,只是喝了之后这醉意的也来的迅猛之极。两人虽然都有内力在身,可是此时却还不懂得如何运功去除酒气。这两人平日里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冷傲严酷,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练武艰苦,那些少年心性难免被磨砺的不剩多少了。此时经过酒精刺激,被磨砺压制的本性似乎一下子涌现了出来,像正常的少年人一般放浪形骸了起来。逍遥子和乔宇杉夫妇瞧在眼里,知道他们平时太过自律,难得有这样放任心性的时候,因此也为加阻拦,任他二人喝的大醉,才把他们各自扶回房中歇息。 第二天孤月寒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出了房门,抬起头看看高高在上的日头,孤月寒不禁摇了摇头,暗笑自己荒唐,昨晚那般放肆,定然十分失态,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责怪。正要去见师父,却看到乔宇杉拿着个包裹走了过来。 乔宇杉来到孤月寒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道:“月寒,醒了啊。怎么样?头疼不疼啊?” 孤月寒不好意思的看了师兄一眼,道:“师兄,我没事,头不疼。那个......师兄,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 看来这酒劲挺大,这小子到现在脑袋还不大清醒。 乔宇杉听了哈哈大笑道:“当然醉了,那可是师父窖藏了六十多年的陈年老酒啊,你们那么喝能不醉吗?宇飞到现在还没醒呢。” 孤月寒懊恼的挠了挠头道:“真是.....让师兄看笑话了。昨晚我没有失态吧?师父他老人家生气了吗?” “哈哈。”乔宇杉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师兄......这么说师父没生我们的气了?”孤月寒见乔宇杉笑而不答,知道师父肯定没有怪罪自己和师弟的意思,顿时放下心来。 “呵呵,当然没有。你知道的,师父一向不在乎那些尊卑礼节,再说你们又难得这么高兴,他老人家怎么会怪罪你们呢?”乔宇杉笑着道。 孤月寒想想也是,逍遥子从来都是率性而为的,也从来没要求弟子们守什么尊卑礼法,只不过师父毕竟已经一百多岁了,又生的仙风道骨的,让人想不尊敬都难,在他老人家面前,这些弟子们也难免变得拘束了些。 “那就好,师兄,我们去看看小师弟吧。”孤月寒拉着乔宇杉就要走。后者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先不忙,师兄有事要跟你说,咱们进屋说话。” 孤月寒被乔宇杉垃回了房里,解下身上的包裹打了开来,里面有一沓子画着个老人头的长方形的红色纸张,孤月寒认得这是世俗中用的钱币,他随师父下山给附近相邻赠医施药的时候见过。除此之外,还有四封牛皮纸做的信封。孤月寒抬起头看着乔宇杉,不知这是何意。 乔宇杉道:“你闭关的时候我回了趟家,给你拿了一万块钱作为出谷之后的盘缠,外面不比谷中,事事都要用钱。” 孤月寒听了连忙拒绝道:“师兄,这哪行啊。既然师父是叫我出谷历练的,那就该自力更生才是啊。我哪能要你的钱呢。”他长这么大还没用过钱,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一万块钱是个什么概念,不过在他想来既然到了万这个单位,想必是很多的了,三师兄家里虽然很富裕,但是他也不能因此就坦然接受如此重金。 乔宇杉故作生气的道:“怎么?跟师兄还见外起来了?自力更生也要有个过程啊,在这之前你难道要喝西北风不成?拿着!男子汉别那么婆婆妈妈的!” “这......如此就谢谢师兄了。”孤月寒无奈,只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