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姜篱还没跪,它们倒先跪了。
死者有知,正如剑冢的剑惧怕姜篱,萧家的祖先也不敢承受姜篱的跪拜。
萧陵惊了,“怎么回事?”
陈夫人惊疑不定地捂着嘴,不敢说话。
“够了!”
一声暴喝自门槛处传进来,众人回头,见萧难沉着脸走了进来。
萧陵连忙迎上去作揖,“爹,您怎么来了?是不是荆家的事儿传到您这儿了?怪儿子教导无方,才养出这么个不孝女。”
萧难在祖宗灵牌前站定,先看了眼倒成一片的灵牌,又把意味不明的目光投向姜篱。
他摇摇头,道:“是我教导无方,养出你这么个胆小怕事的儿子。踢馆比斗,仙门常事。梨儿大胜归来,我们本该以此为荣,你却担忧得罪荆家。萧家是不如从前了,却也不至于看他们荆家的脸色过活!”
萧陵急声辩解,“这不孝女原本一把剑也拔不出来,现下竟能掀翻鼎剑馆,儿子是怕她走了什么歪门邪道啊。”
萧宁小声说:“就是就是。家里有个走歪路的二姐,以后哪家世家还敢请我参加花会相看少爷?”
萧难看向姜篱,“梨儿,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