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卫长把咱们提前支的月银和过年给的红包,全退回来了。”
“是吗?”时安夏并不喜欢干活儿不拿银子的人。
如果不肯拿钱却非要留在侯府,说明他图的是别样。
但见红鹊吐了吐舌头,娇俏极了,“府卫长确实是个怪人。看着冷,心头热着呢。一听说马车夫吃坏了肚子,他二话不说就顶了上去。”
“所有马车夫都吃坏肚子了?”时安夏皱眉问。
“对啊,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得去问问厨房。”红鹊吱吱喳喳说了一路。
北茴却道,“主子们和其他人吃了都没事,就马车夫吃坏肚子,这不就是有人故意不让主子出门吗?”
时安夏唇畔勾出个意味深长的淡笑,时安柔又出来活动了。
挺好。不过该出门还得出门,急死她。
说笑间,时安夏看到了不远处的马车。
马车边上,站着一人一狗。
时安夏笑,拍手脆声喊,“夜宝儿……”
夜宝儿哪还立得住,瞬间如风蹿出,后腿蹬起的雪全部洒落在陈渊身上和脸上。
陈渊驻立不动,只用幽深的眼眸远远望着那个肤白胜雪的姑娘越走越近。
她长得娇气,雪白的小脸已经被烈烈寒风吹红了,小巧的鼻头更是红得可爱。
她看着他,娓娓问出声,“陈渊,为什么拒了月银和红包?”